是日,上官瑾年同苏越伶正于酒楼之内吃着饭喝着酒。
忽闻得楼上一处吵闹嘈杂的很,似是有人聚在一处谈天说地。
“这楼上是谁啊,这么个吵闹法,真不令人安生,好好的吃个饭的兴致都被破坏了。”
见这吵闹之声实在是嘈杂的很,上官瑾年不禁放下碗筷瞥了一眼楼梯一处,瞬时一脸恼火的斥责道。
“他们自吵他们的,干你何事,你自吃你的便是了,难不成,你竟还就此因噎废食起来了?”苏越伶见此轻抿了一口酒淡然说道。
“不行,太吵了,吵的我头疼,吃不下了。”上官瑾年遂沉不住气来,只得歇了在一旁,瞬时怒火中烧。“这底下人在这吃着饭,上头再是那般的吵闹,还有没有点尊重人的意识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且忍忍吧。”苏越伶望着上官瑾年,虽则心疼,却也只能一脸无奈的劝解道起来。
“小二哥。”上官瑾年顺势只得伸出手招呼了店小二过来。“敢问小二哥,这楼上竟是何方神圣,我这在底下吃着饭呢,就听着楼上一阵聒噪的很,这真真是影响到了我吃饭的食欲。”
“哦,这啊,二位客官既是从外地而来,啧难怪有所不知。”店小二顺着上官瑾年的指向瞥了瞥楼梯上一处,忙定了定解释起来。“这楼上吵闹的人啊,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这陕甘一处有名的泼皮无赖。”
“哦?殊不知,这小二哥口里的那位泼皮无赖究竟是何许人也。”苏越伶不禁抿了一口酒,似是饶有兴趣一般的探口问道。
“哎哟,说起这泼皮无赖,二位客官委实是不知,也不怕二位客官笑话,我就说与二位客官听上一听,二位客官听了呢,也就只当听了,可千万别去冲撞了他去,可得仔细着点,若是冲撞了他去,轻则有个好歹,不然指不定得让二位客官可吃不了兜着走。”店小二指了指楼上,瞬时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
“哦?有意思,这楼上之人莫不是个天王老子不成?竟这般让小二哥你害怕的。”上官瑾年顺势轻蔑不屑道。
“诶,这位客官,此言差矣,可不敢胡说,只我们在这轻声细语的说说也就罢了,图过个嘴瘾,若叫他听到了,左右总免不了一顿打。”店小二顺势一脸惶恐状敛了声音嘘语道。“这人啊,不光是我怕,就连我们掌柜的都怕,不,应该说,整个陕甘之地的百姓们都无一不怕的,平日里他素来是横行乡里惯了,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得令人闻风丧胆,更有甚者啊,走路上我们都得避着他走,连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