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抬起来直视他。”
“有趣,世间之大,竟有如此泼皮无赖之人,你们这儿的当官儿的那个叫富保的总督,可是知道他所管辖之地里有这么一号人物么?身为一方总督,百姓的父母官,怎么置若罔闻一般,也不管上一管。”苏越伶瞥了一眼故作探问道。
“哎哟,管什么呢,实不相瞒,说来二位客官可别见笑,这楼上的那个泼皮无赖啊,正是我们这陕甘总督富保的公子富荣,你说,这怎么管?即使是管了,也不过是明面儿的花戏,那是做给我们看的,不过是故作苛责那么一句两句,实则啊,什么事儿都没有,过后啊,那富荣依旧仗着自己是总督儿子的身份,该干嘛干嘛,依旧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做着那些不法的勾当,百姓们啊,无一不怨声载道的,只是,大家都只敢怒不敢言啊,有几个不怕死的为民请命,仗义执言,结果都是没了下文,更有人啊,进了那总督府,就没再见他出来过。”店言及如此,小二瞬时似是吐苦水一般的详细说道。
“这当儿子的都这样,可见他这当官的爹也好不到哪儿去。”上官瑾年闻此只得冷哼斥骂一句起来。
“那富保就不怕他这样做,一味的纵容自己的儿子如此的放肆,长此以往下去,届时,民怨沸腾,群起而攻之么?”苏越伶轻抿了一口酒淡问道。
“他怎么会怕,谁让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架不住他一个当官儿的,一个总督,官威架子甚是大。”店小二只得连连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那富保啊,老来得子,人到中年才生出这么一个儿子,可宝贝着他这个儿子呢。”
“可恶!真是欺人太甚,当官儿的当的这般……”惊觉之下,上官瑾年只觉富保其人所为直教令人发指。
“小二!拿酒来!”
正值上官瑾年一顿恼火间,却闻得楼上一声传唤。
“诶!就来!”那店小二瞬时不由得颤了颤肩,似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到了震慑住了一般。“我且不同二位多说了,得去给楼上的那人上酒了。”
说罢,店小二只得硬着头皮从后厨拿过一坛子酒来,随后颤颤巍巍得走上了楼去。
“怎么这般的墨迹,叫了你半天,可是耳朵聋了听不见怎么的?磨磨唧唧的。”
这时,只听得楼上传来一阵吼骂声,随后紧跟着的就是酒坛子摔于地上碎裂的声音。
“滚!别在这影响爷几个喝酒!麻利的给爷滚!没点子眼力见儿的东西。”
随着几声斥骂,店小二只得硬着头皮下了楼来,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