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先去我家躲躲吧,祥哥不在,你衣服都湿透了。”狗娃四下里看了下没人,拉了下之晴。“你知道是谁抓的人?”
之晴摇了摇头。“你先跟我回去后慢慢想吧,在这里太危险了。”狗娃赶紧拽走她回家。之晴换了身干衣服,狗娃给她端了碗热水。她使劲回忆,这事来的太蹊跷了。她想起吴祥送的盒子,那是白家夫人送的,难道是白家喊人抓的?那为什么要抓她们一家,难道就因为不同意婚事吗?她不相信白瑄的家人会做出这种事来,但她现在急于求证。为今之计,首先要救出家人。“你哥呢?什么时候回来?”之晴心急地问狗娃。
“不知道,他经常住在白府。”
“能帮我找到他吗?我要见他!”沈之晴拽住狗娃肩膀,几乎是在恳求。狗娃从来没看见之晴如此急躁,“这么晚了,他们府里大门都关了。明天一早,我去找他。”狗娃答应之晴,让她等一夜。这一夜之晴未眠,大清早狗娃出了门,他关照之晴别出门,街上有官兵。不知道等了多久,狗娃回来了,他几乎是气喘吁吁跑回来的。
“我找我哥打听了,他惊讶了半天。他说昨天他值勤,没听到白府有啥动静。他说今儿去打听,晚些给消息我们。”
又是煎熬的一天,直到晚上,吴祥出现在家里。可沈之晴看到的是他一脸凝重的神情,她有些惊愕,突然不敢问,但又想知道事实真相。她怔怔地看着他,吴祥竟突然跪在了地上,开始抽泣起来,“我对不住你。”
沈之晴一下瘫软坐在凳子上,她看着吴祥,想让他赶快说出来,但又害怕他说出来什么。“我今天打听了才知道,昨天他们支开我去值勤,白府派了一帮官兵前去沈家抓人。”
“哥,他们为什么抓沈伯他们。”
“他们说沈家勾结黑蝠堂,证据就是印鉴,还有那些银票和地契。印鉴是在木匣子里找到的,就是白夫人托我拿过来的,我竟不知道这木匣子有暗格,暗格里就是印鉴。还有银票和地契,他们说那都是白家的,说沈家竟勾结匪徒昧了白家资产,罪加一等。”
“那沈伯他们呢?”
吴祥说着大哭起来,“沈伯被他们抓去后,一阵鞭打,没多久就……就咽气了。沈母伤心过度,也撞墙身亡了。之云被他们关起来,说判充军。”
“白家不会审就判,怎么能这么害人性命。”狗娃听到噩耗,愤愤地直咬牙,他过去打了吴祥一拳,“你居然把匣子送给之晴,你这个杀千刀的!”
吴祥一边抽泣,一边不停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