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军部竟然并无任何御敌举措,只是一味调兵防守,难免上下议论纷纷。”
董非青道:“既如此,便有机会了,能否借这个势头,先从铲除军中暗武尉开始?”
木岳沉思了片刻,道:“难度不小。据我所知,其他几个校尉,对军中暗武尉行事已经极其不满,只是顶头上司不发话,不敢擅自动他们,若无外因,不好下手啊。”
董非青道:“我却有个主意,你对军中事务比较了解,参详一下是否可行。”于是低声向木岳说了自己的主意,木岳听得双眼放光,喜道:“多半可行。”
董非青笑着起身道:“此事你来谋划,我不能久在军中,这就去城内找个地方容身,暗中行事便是。”
木岳也起身道:“大祭司,我在城内有个隐秘住处,在东城五通巷第三家,门上钉着个牛头图案的便是,请大祭司暂且容身。”从旁边柜子里取出一串钥匙交给董非青。
董非青道:“也好。”藏好钥匙出了大帐,仍然是那崔营侯将董非青送出大营。
过了两日,易城方面的军情急报送到铁釜关,木岳接了军报,便知道机会来了,便命亲兵去请驻扎在城外的三个校尉,进城来议事。
四个校尉同属一师,平日里便相熟,聚在木岳大帐内,见面甚是亲热。
木岳已备了酒菜,请三个校尉坐了,开门见山道:“易城被瑞军攻破之事,想来三位兄弟也知道了吧?”
这三个校尉分别姓陈、周、赵,而木岳在甘国军中,依然用假名字林岳,盖因木姓与南越一族的关系实在是太密切了,很容易引起联想之故。
那陈校尉年龄稍长,便先开口道:“不错,易城居然只守了四天,就被瑞国先锋袭占。我算着时间,瑞国大军预计两日内便可进驻易城,届时最多休整个三五日,就要冲着咱们来了。”
赵校尉一拍桌子,怒道:“奶奶的!易城的老令是怎么回事?他也有三校兵力,听说攻城的百里赤,手里也不过五千人,竟然这么几天就被破城,自己的脑袋也被对方砍了。”
那周校尉道:“这几日连续有军报送来,这个百里赤不简单哪,老令的守城安排已经很是周密了,竟然被百里赤用了声东击西之法,连日强攻,却另派了一队从侧面破城而入,据军报说,那一队只有七人,却是个个强悍之极,老令发现不对,带了五百亲卫去迎敌,只交战一刻钟时间,就被那七人杀散,老令也被斩了首级,易城守卫一乱,就被百里赤趁势破了城。”
一时间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