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我不会骗你。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是要度过余生的。我们都尽力试一试,别躲,不努力怎知道结局会怎么样,是不是?”
絮絮的说着,不叫她挣出怀里,“徐明睿说我太沉闷了,你把那个调皮的小姑娘找回来,那个把叔父书房都炸了的小家伙,教教我,怎么变得活泼一点,好不好?”
他的身体那么温暖,而她那么冷。
她在冰冷的地方挣扎了那么多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期盼能得到一个安稳的肩膀可以依靠。
可是,她从来都只能靠自己。
繁漪停止挣扎的拒绝,额顶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心血涌动的脉脉心跳,沉稳的不带任何波澜。
哭的久了,头痛的都木了:“这样的你,本该属于她的。你的人生原本可以走向你希望的方向,全让我毁了。”
琰华轻柔的按着她头上的穴位,缓缓道:“从前并不属于她,现在是你的未婚夫,便是属于你的。我也不觉得无奈,也没有丝毫的为难与放不下。”
冬日的夜来的早,夜色如角落里被风吹起的轻纱,快速的遮蔽了天空,没有烛火的屋子里,唯有临窗的雪色染出的一抹微淡的光亮映在她苍白的面上,那样可怜而无助。
“没有你,我这时候应该已经是一个没什么好名声的人了。年初的时候胡先生从平鹤书院回来了,你让他帮我瞒着,别说起我在书院的情形。他来看我的时候告诉我了。那时候大伯母还在主持中馈,她从来不喜欢家塾里的公子风头盖过她的孩子,你怕她来害我,是不是?”
“没有名声的人,又有谁会放在眼里呢?没有慕繁漪的我,也没有方向。或许,你我就该并肩走在一处。只是我太笨了,不小心偏移了方向。”
痛的很疲累,繁漪失力的靠在他肩头,悠长的青丝披散在消瘦的背脊上,垂落在他的胸膛间,她闭着眼回忆着前世,琰华被小厮栽赃,除了几个要好的公子表示相信他,大多人都是疏远他的。
府里的人看着他的神色是鄙夷而敷衍的。
这样背负了难堪名声的慕含漪,姚意浓是不会靠近的。
可他的心意呢?
或许依然是同样的心意,只是晓得不会有人回应,因而掩饰的更好,没人察觉。
后来,姜淇奥给他定下了宗室女。
她看着他们定亲、偶尔的相处,他对那位姑娘是温和的,也很照顾,可是看得出来他看着她的眼神,只是称职的未婚夫,而没有绵绵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