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愚蠢才会导致情事没能顺利进行。
只要她做了镇北侯府的主母,自然能轻而易举的打压了那对夫妇!
然而没过几日,爱占便宜的文家二房五姑娘在外嚼舌根污蔑四房名声,被文芙盈厉害的妹妹一角踹进了池子里,直等人要断气了才叫婆子救上来。
文四爷是文太夫人的嫡幼子,老太太自来偏疼偏爱,二房的人就算吃了哑巴亏也不敢喊冤。
隔天二房颇有心眼儿手腕的姑娘,更是与大房大姑爷躺在了一张床上。
被人撞破的时候,两人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文大姑娘饶是恨的牙根儿痒痒,也只能“宽容大度”的把堂妹抬进了门做了真姐妹,以图后算。
贺兰氏被气的不轻。
心下也怀疑是不是文芙盈动得手,可她人就在国公府里,若是动手怎么可能一点影子都没有留下?
既然不是她,那就是慕繁漪算计的。
然而查了几日却是连半点儿破绽线索都没有抓住。
能把手无声无息伸到国公府来,半点影子没留下,那得何等心机谋算!
文蕖灵原本自信的面孔也有了裂痕。
初冬的阳光落在窗台上的一叶莲,稚嫩叶片在水波里惬意蕴漾,水光反射起浅金色粼光,落在繁漪面上,平添了几分暖调。
听到文芙盈还是没能硬下心肠退婚的消息,繁漪也不知该说什么。
晋四郎在京中郎君之中虽不算顶出息,胜在性子好,对文芙盈也真心。
换了别家的郎君,也未必有这份儿拳拳思慕之心了。
哪怕文家拿捏了邵氏的丫头,怕是疯魔的女子不会轻易被威胁住。
芙盈的日子,不会太平啊。
花香被风掠过,馨甜间待了几分冷冽。
晴云取了间章华锦的斗篷给繁漪披上:“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盈姑娘自己选的路,她也聪明,努力着,也能把日子过好过平顺了。凭什么别人来抢,咱们就得让!”
繁漪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晴云微微一笑,转而惊讶道:“倒是没看出来盈姑娘有这等手腕,把二房惯会使手段的姑娘送去给闻国公夫人的长女做姐妹,即便往后能找机会处理掉了她,也跑不掉被人背后猜测非议的。想也是,有一段时间可闹心的了。”
繁漪抬手扶了扶簪在松松发髻间的青玉簪子,懒懒一笑道:“她从来不是小绵羊。不过,文家人或许还以为是我的手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