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做岳家,什么好处都得不到,留着你这个废物做什么呢?什么都栽赃给你,孟氏既能救了自己的女儿,还能把你给铲除了,多好啊!”
蓝氏下意识的一声嗤笑,旋即却有龟裂自她睥睨的眼神里开裂:“你以为我会信你的挑拨离间么!元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沁微暼了姜元靖一眼,笑色越发意味深长:“是么?”
繁漪站在一旁淡淡听着,委实觉得当初替姜元靖选上这么个妻子真是明智极力。
就这种蠢货,光有野心,没有脑子,什么时候被她坑死都没地儿喊冤去。
二爷看了妻子一眼。
二夫人慢慢吃着茶。
二爷无奈的轻咳了一声。
二夫人微微抬眸看了丈夫一眼,过了好半晌才不咸不淡的呵斥了一声:“你这丫头越发没规矩,这样的揣测之言也是能说出口的么!”
沁微耸了耸肩,毫不在意道:“从五嫂那学来的,我觉得这招数还蛮有趣的。至于旁人信不信的,关我什么事。”
蓝氏被噎死,只能恨恨的瞪着沁微:“你不要欺人太甚!”
沁微满不在乎的乜了她一眼,凌厉的目光又在姜沁昀的面孔上打转了一圈,冷笑道:“我便欺人太甚了,你待如何!”
繁漪侧首去看太夫人,只见老人家有些疲累的倚着罗汉床上的一只风送晴岚的迎枕,苍白的唇抿出了一抹极其古怪的弧度。
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这样的话蓝氏信不信,不重要,左右说出来也不过是为了恶心恶心姜元靖兄妹罢了。
但这样的话一旦出口,便有无法挽回的杀伤力。
这座府邸里的所有人,起码怀疑过自己被姜元靖算计过的人,对此一定会坚信不疑。
在这座府邸之内,他的每一步,都将被防备、被检视、被检视。
毕竟,谁也不会希望自己在被利用算计。
冬日雨雪多,繁漪的腰伤免不得要发作。
从前或许怕“愧疚”一词贯穿夫妻间所有的情分,她总是瞒着不肯显露半分。
如今却是故意拿捏了一副“极力忍耐,最终不小心”露痛色在丈夫眼底。
瞧他又是担心又是心疼的模样,繁漪就觉得心底特别的解气!
忽忽有一种“你也有今日”的得意。
要不是腰痛的要断掉,真想叉腰仰天大笑三声。
出嫁前,姜柔教了晴云如何施针缓解痛苦,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