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开的门口不停扑进的风里,光影摇曳不定里姜柔眼帘微垂,笑色明媚的有些不真切:“没错了,僵蚕磨成细粉混在胡粉里,气味便能被彻底掩盖,便是我来也未必能察觉了。”
繁漪了然,那是她肚子里揣了坏水儿时惯有的神色。
而她柔软的面庞上笑意越发的深,眼底的光却是极为邈远的,仿佛她这个人是深不可测的,无法看穿:“这样以药物干扰下的滑脉,是不是很难被察觉?”
姜柔的指腹慢慢拂过袖口上卷曲的凤尾花,那样鲜润的颜色将她润白的指染上一抹血色:“我能察觉不对经,是因为前不久从老头那里看到了一本南疆巫医的手札,上头寥寥几笔记在了药物所致的滑脉与正常滑脉之间的细微区别。否则,便是有资历的老太医来,也未必能察觉。”
随手从桌上拾了一颗果子丢向云海,“即便今日我察觉不到也无事,他不是发现不对经了么!”
云海反应极快,一抬手便接住了果子。
细长的指轻轻一挑额边的一缕乌发,凤眸奶狗似的望着繁漪:求表扬!
繁漪失笑,抬手去顺了顺他的毛:“我们云海真厉害,阿姐有你保护觉得特别安心。”
然而姜琰华表示不大高兴,侧身劫走了老婆的手。
然后,将那软软的小手按在自己的手背上,微微一歪首盯着妻子,唇线里还颇是委屈:求顺毛!
云海鄙视地瞪了琰华一眼:“……”臭不要脸!
琰华一脸傲娇的睇了一眼回去,满脸写着:看在你还有点用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姜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简直了!
丫头们:“……”人设彻底崩塌!
繁漪无语的乜了丈夫一眼,但手下还是很配合的轻轻顺了顺他的手背。
真是没看出来他有多想要孩子,一点失落的影子都找不见啊!
琰华一反手,指尖在妻子的掌心挠了一下,似鱼儿的轻啄。
嘴角弯起的笑色,仿佛被浓云遮蔽:“敢拿这一招来算计,未必没有提前试验过。”
姜柔一侧首:“要万无一失的将你们送上绝路,可不得细细筹谋了么!听说袁致蕴的侧室前一阵小产大出血,险些就救不成了。”
繁漪一笑,捏住了他的指:“怕不是大房的人下的手吧?”
姜柔明艳的眉目似天渊炫目的云霞:“答对了,大房的人长满嘴也是解释不清了。请的好像是刘院首去诊脉,很显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