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经!所以,你也不用担心那边会怀疑什么。”
风轻轻鼓起素白的窗纱,廊下的灯火映在镂雕窗棂上,恍惚了印花似的淡漠痕迹,为繁漪温软的面孔覆上一层浅浅的阴翳:“既然知道了人家的招数,怎么的也要还给他们才行。”
姜柔一笑:“机会这不马上就要送上门了。”弹了弹养的青葱似的指甲,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翻译艳,贼兮兮一笑,“回头让无音把清毒的药丸给你送来。别告诉无音你没怀上,我还蛮想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的。”
琰华:“……”对这种人就是无语!
繁漪眼角抽了抽,严重怀疑是不是无音那张冷脸得罪她了,指了指屋顶:“她应该听得见吧?”
姜柔得意道:“我把她支出去买东西了,没带她来。”
繁漪无语,微微一思忖:“可有办法刺激这种症状在固定时候忽然破血?”
姜柔眉梢微挑:“一味益母草,提前服下就行了。”
琰华立时明白她的用意,指了云海道:“去你朋友那里再弄一些僵蚕过来。”
云海不搭理他,用力一吹垂在颊边的发丝。
繁漪忍不住掐了掐眉心,顺完了这个再去顺那个:“云海这件事就交给你,不要让人起了疑心。”
云海立时笑眯了一双桃花眼:“没问题!以牙还牙,就该如此!”
繁漪微微侧身倚着交椅的扶手,慢条斯理的掸了掸秀气而修长的指:“我不信神佛,可我相信因果报应。活着,是一个人的权利,本是谁也没有资格剥夺的。可既然人家先动了手,我便让她来承受算计下的果,也不算违背宗旨了,不是么?”
姜柔肆意一笑,十分赞同。
手伸出窗外接了一片雪花,看着它在掌心慢慢融化成一抹清冷晶莹,一扬眉道:“关青前一阵去了常州,察觉元郡王的人在那里出现。她觉得奇怪,留心了一下,不过对方痕迹扫的干净,也不敢深查怕打草惊蛇,暂时还探不出太多,只知道仿佛是弄了个什么人进京来。”
清冷的月色穿过纷飞的雪,流泻在花枝间,清姣的洁白与绯红的热烈相映成趣,有了惊心动魄的迷红光晕。
繁漪笑色温和,只那眼底瞬间如清霜倾覆:“总不会是为了金屋藏娇的。”
雪,断断续续的下了大半个月。
难得昨日才有暖阳照起。
厚厚的积雪被日头一晒化去了一些,又经一夜寒意料峭,满路都是冰,一大清早便听到院子里的丫头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