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进门呢?所以你们应该也有所耳闻了,这一个月里赵国公夫人隔三差五的在做病,今日宴席也未曾来呢!”
怀熙点了点头:“难怪方才我去跨院里同长辈们请安的时候见着傅二夫人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想是今日要好好问问赵国公夫人的,结果人还没来,这会子心里正窝火呢!”
笑色自琰华的眼角慢慢沁到了眼底,而那样清淡如风的笑色却是冰冷的:“因为吴征让人悄悄给他嫡母耳边露了点姜沁昀在勾搭他的消息。她也在等,等三个人的事情闹起来呢!我呢,时不时让人说一两句吴征和姜沁昀的进展给赵国公夫人知道。”
凤梧和姜柔:“……”
怀熙和继尧:“……”
姜柔忽然笑了起来,比了个大拇指给她:“你们这大哥大嫂当得、真棒!”
正屋艳阳普天匝地的倾倒,闷热的温度将大片大片的姹紫嫣红蒸得想起勃发,甜腻的扑面,让人有片刻的错觉,恍若置身与花海之中。
在繁漪闭目的瞬间,身侧一阵凉意袭来,睁眼瞧了才发现,原是张家的婆子抬了冰雕进来。
一冷一热,就似踩在足下的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是生与死的差别,一个不小心,便要跌入万劫不复,所以,心软这东西她从来都没有!
繁漪眸中又乍暖还寒的凉:“我又不是圣母,做什么那么辛苦,还得心怀天下女子的幸福。她既想作死,我当然要帮着她扫平一切障碍了。”
怀熙好奇道:“那谁去捉的、奸?”
繁漪眼底的笑意若映月的水,清亮而分明:“裴家三夫人邀了杨夫人去法音寺上香了,好巧,也是今日呢!”
姜柔侧首看她:“人裴家去年年末才回的京里来,我怎么不知你还认得裴他们家的三夫人?”
繁漪的指挑起腰间的宫绦,轻轻一勒:“云岚早前随父上任,在任上交到的闺友。”
姜柔轻啧道:“你们一大帮子人算计人家一个小姑娘,好意思哦!”
繁漪瞪大了一双美眸,无辜道:“她要出门,我给她机会出门。她与人通奸,我帮她扫开闲杂人等。她需要有人撞破鸳鸯好事好赖上吴征,我给她提供大串儿的见证人。做嫂嫂做到我们这种程度,难道还不够称职、不够伟大、不够绝无仅有吗?”
轻轻一甩手中的帕子,在心里默默捧起一杯西湖龙井,轻轻一吸鼻子,“瞧你说的什么话啊,真真是让人委屈呢!”
姜柔看她那浑身茶清香的样子,真要喊一句“见鬼”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