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都是本店的错,息怒,息怒。”掌柜原本正在大堂里乐呵呵地算着账,这一听二楼喧哗声大作,自是紧赶着便跑上了楼来,一见到东厢房里的情形,立马就知晓出了何事,这便紧赶着出言赔起了罪来。
“屁,一句得罪了就完事了?邹某这一头一脸的菜汁也就罢了,这围脖却要尔赔了去,否则我等着就去见官!”那名姓邹的书生并未因掌柜的赔礼便罢休,暴了句粗口之后,直截了当地索要起赔偿来了,边上几名书生自也跟着哄闹了起来,吵嚷之声噪杂无比。
“客观息怒,万事好商量么,纵使要赔,总得让老朽得知下经过罢。”老掌柜见状,不得不紧赶着再次拱手为礼,低声下气地陪着不是。
“王掌柜,这事不怨小的,是他在小的上菜时突然起了身,小的”低头站在一旁的小二一听要赔钱,顿时便急了,梗着脖子嚷了起来。
“放屁,尔这狗才还有理了,本公子乃是举人身份,岂是尔这等狗才能侮辱了去的,今日尔等不赔邹某围脖,那就见官去!”不待那名小二将话说完,那名姓邹的书生已是暴跳如雷地吼了起来。
“邹兄,跟这些狗才费啥口舌,直接拿了名刺到京兆府去办了!”
“对,就该如此,冲犯了举子,还敢抵赖,看京兆府如何算这笔帐!”
“走,我等皆可为邹兄作证!”
一众书生乱纷纷地站了起来,一个个嚷嚷着要去报官,可把老掌柜给吓坏了,要知道这些书生可都是有功名在身之辈,绝不是他一个白身的商贾可以相提并论的,真要是闹到了官府的话,一准是挨板子的命,闹不好还得被京兆府那帮子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官污吏们生生连骨头都给吞没了。
“公子息怒,公子息怒,老朽赔就是了,要多少银子,还请客官开个价,容老朽筹措一番可好。”掌柜的一听见官便彻底软了,哭丧着脸哀求了起来。
“嘿,那好,本公子也不要尔多,这围脖乃是邹某花了百两银子买的,尔就按这个价赔了便算完事,至于其它损失,邹某也懒得跟尔等多计较。”那名姓邹的书生一副很是豪爽的样子开出了价码。
“啊,客官,您这不是为难小老儿么,这围脖如何值得百两?小老儿”一听那围脖索价百两,老掌柜登时就急了身为京师人氏,他虽没那个福分去享受狐裘的温暖,可价钱几何还是心中有数的,就这么件旧围脖,最多也就是十两银子不到的样子,如何能值得百两之巨,这显然是在借故敲诈来着。
“想赖帐,那好,见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