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义父清白,守护大哥都是我想做的事。”
“你走的太远了。”慕容亭抬手摸向慕容浅的鬓发,她此时的头发短,即便柔顺,发尖仍是扎手的,扎进他彼时千疮百孔的心,痛,又不那么痛。
他对她总是心软不忍的,“还了他的养育之恩,便放下吧!慕容家有我,这万里山河亦有我。”
门外有嘈杂声传进来,似顾云澜在与守门的初九争执。
慕容浅一惊,站起来,“我让他离开。”
她紧张的反应,落在慕容亭眼里,无异于在他心口补了一刀,但他并不流露出伤痛,“他来自是找我,让他进来吧!”
慕容浅最后还是去打开门,没想到顾云澜真是来找慕容亭的,她没多说什么,先去魏然办公室一趟,才又回了顾云澜病房。
她到时,顾云澜还没有回来,老张独自在房里整理。
她满腹心事的看着他一会抖抖被子,又铺好,再规整那些放在放在床头柜和茶几上的东西,有些出神。
等他收拾好茶几要走的时候,她才道,“张伯。”
这一喊,她倒似没想好般,老张停下看她,她却没了下文。
还是老张问她,她才道,“您认识顾家长子?”
老张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否认。
慕容浅继续道,“我听说在前朝末年,海城十六州有对号称“无天”的师兄弟,很是有名?”
老张颔首,“是,他们师兄弟虽然年岁相差几许,但是是当时最合拍的赏金猎人,只要他俩联手,无论是盗宝还是杀人,从无失手。”
慕容浅听着并无意外,似早知道的样子,“顾云澜知道吗?”
老张摇头。
慕容浅淡淡一笑,“那就让这事永远过去吧!”
二人聊了没多久,顾云澜回来了,看慕容浅坐在里面的沙发上,说有事与慕容浅聊,让老张先回去了。
他走到她旁边的沙发坐下,慕容浅却让他躺回了床上。
顾云澜很听话,靠坐在床头,才道,“你放心,我没跟他说什么,只是告诉他,我怨过自己的生,但从未怨过他,即便你选择的是他,我亦不怨。”
慕容浅跟着坐在床边,一开始她压着被子,并没看顾云澜,听到这话,她心一惊,转眸看向他,正好跌进他那浩瀚如星辰的眸子里,“我……”
“我知道。”顾云澜道,“喜欢也好,爱也罢,在你心里,这些都重不过慕容家,慕容大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