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比你的出身重要,慕容亭,比我重要,我不跟他们争什么,我只陪着你,做你来不及做的事。”
慕容浅受慕容家的养育才有今日,在她心里,即便弄清了自己对顾云澜的感情,但也仅是弄清了而已,没有什么能重得过慕容家。
慕容浅不忍看他,垂下眸来,“我听说你此行,是去了西洲?”
西洲是如今国内形势最不明之地,在前朝未被推翻前,它就举了反旗。
但民国建立,它却没有归附。
西洲如今的话事人,被戏称为西洲王,是前朝一个异姓王提拔起来的,如今的西洲便是由这西洲王和那异姓王的弟弟共治。
顾云澜这次一去数千里谋杀那异姓王的弟弟,差点丧命,只为绝了慕容浅的后患。
顾云澜无声,慕容浅才再次看向他,见他生气,她抬手按住了他眉心,“你别生气,你该告诉我的。”
他没有动她的手指,只是看向她,“我只是不想影响你。”
慕容浅一笑,“可人非草木,我也想任性一次,一年,我想一年后,再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