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抹浅笑,“娘子莫要害怕,为夫在!”
为夫在三个字,无疑叫醒了陶舒晚,现在她可是太史家的闺秀,自然不能失了礼数。
别扭的向二老行礼,敬茶时学着电视上的样子也算是蒙混过关。
见见他们茶喝的开心,陶舒晚不由松了口气,起身时脚下没留神,踩住裙边时整个人便朝着地上倒去。
惊呼一声,预想的疼痛并未来临,诧异时腰间一紧,她便被人拉进怀里。宽厚的胸膛给人不少安全感。
头顶传来一声关切,“娘子可有受伤?”
寻声看去,是秦邺紧张的神情,轻咳一声,不自在的说道:“无事。”
陶舒晚伸手去推,奈何力气不及秦邺,一推一扯间,两人便成了别人眼上的打情骂俏。
秦母捂嘴轻笑,暗道:他家这棵铁树也要生花了。
有人欢喜自有人嫉妒,秦仲冷哼一声,嘲讽道:“果然是小门小户里出来的,不知礼数就罢了,竟也如此不知羞耻,长辈面前怎能如此不知轻重?”
他的话打断了父慈子孝的场面,一语将所有人骂了进去,表面说着陶舒晚没了规矩,暗里则说着秦父秦母不知教导。
陶舒晚是新仇加旧恨,若是再忍气吞声,怕是要气的郁结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