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说了出来,“陶子诚招安一事最近惹得皇上不快,整日里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本宫想着去替皇上分忧,奈何不能干政,也只能在一旁看着皇上忧心了。”
黑风寨围剿的事情本就闹的沸沸扬扬,此刻皇上为此事忧虑,萧恒钧眼前看到了表现的机会。
于是他匆匆从皇后宫中离开,趁着给皇上请安的时机,明知故问道:“父皇可是在因陶子诚的事情烦心?”
皇上没好气的回了一声,抬眼间又重重叹了口气。
见状,萧恒钧赶忙上前分忧,“父皇莫要太过担忧,黑风寨不过是一群蛮匪罢了,儿臣近来一直在看兵书,有信心前去将那些草寇清缴个干净。还望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
皇上本来平息的一些怒火此时再次烧了起来,怒瞪着眸眼道:“朕没有让你劳心此事,你便不要再掺和进来,去读你的圣贤书吧。”
听出皇上是在怀疑自己的能力,萧恒钧忙立下军令状,“父皇放心,若是儿臣无法围剿陶子诚,回来便任父皇处治。”
“你如此执迷不悟,是要违抗皇命不成?”
皇上愤怒的将书案上的奏折扫到地上,吓的周遭的太监立刻跪下,生怕这无端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萧恒钧跪在地上,“儿臣知错了。”
他的话并没有让皇上的怒火平息,摆了摆手道:“滚出去,去将恒钰叫来。”
听到萧恒钰的名字,萧恒钧心中顿时不平,想来此事又要落到他的头上,愤恨便在心底不停的蔓延。
可就算心有不甘,最终还是压着气将人叫了过来。
萧恒钰一头雾水的站在大殿上,朝着萧恒钧递了个眼色,却不知他在气头上,完全没有理会。
这时,皇上清了清喉咙,阴沉着声音说道:“陶子诚围剿一事你去处理,若有什么不懂得事情与秦将军一同商榷,此次务必将事情解决。”
萧恒钰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听闻了些事情,点头应下转身便快步离开。
而跟在他身后的萧恒钧则露出一脸的仇视神情,在他的记忆里,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是这个三弟去处理,自己则只是被安排读些所谓的圣贤书。
越想他心里那股难消的怒气烧的越盛,而这口怒气堵在胸口更是越来越难以来复,渐渐的眼睛被逼的微红。
坐在书房中时,他手拿着圣贤书,思绪早就跑远了,脑海里依旧回荡着皇上吩咐萧恒钰去辅助秦父围剿的事宜。
想了一柱香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