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
皇上奋笔疾书,草草写下一封密函交给秦父,“将军再劳苦一次,将此密函交到陶子诚手上,这封密函除了陶子诚外任何人都不能看,知道了吗?”
秦父看着封好的密函欲哭无泪,张了张嘴,推辞的话在皇上愤怒的表情下又吞了回去,无奈之下只得领命再次前往山庄。
然而就在他离开京城后,陶舒晚从家中仆人口中得知了消息,不由想起之前黑风寨遭遇的种种,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怕皇上再次找黑风寨的麻烦,已然无法在家中塌心的等消息。
可是秦邺也不知是抽哪门子风,对于她的行踪是处处严盯死守,完全没有给她离开镇国将军府的机会。
千等万等,总算是等到秦邺处理公务没了时间,陶舒晚立刻收拾了行李,带着人偷偷来到事先摸好底的院墙处。
她四处看了看,人烟罕见,便放开了手脚爬上了院墙。
这时,墙外传来一声轻笑,抬眸看去就见秦邺站在外面,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娘子是要翻墙去哪里呢?”
被他问的失言,陶舒晚眼睛转的飞快,不等她想出对策,秦邺已经坐在墙头,斜着眼睛等着她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奈何想了许久,陶舒晚智商一下子掉了线,憋了半天生生憋出一句,“墙头上风景独好,夫君独自欣赏便是。”
见她要脚底抹油开溜,秦邺大手一揽便将人带回院子里,修长的手指不由分说捏住她小巧的耳朵,一路上任她如何讨好谩骂愣是没有松手。
被扯着耳朵回到院里,陶舒晚只觉得脸面尽失,心中盘算起一个又一个报仇的法子,心中暗道:秦邺你给我等着。
两人日子过的越发热闹,皇宫里此刻却沉浸在一片低压中,皇上因为陶子诚事件而龙颜大怒的事情很快传开。
不少小太监完全不敢近身伺候,皇后上前时,更是被数落了一番,败了兴致回了宫。
这日,萧恒钧如期到皇后宫中请安,见皇后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便问:“母后向来不喜欢被俗事羁绊,今日是为何事扰了心神?”
皇后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宫不得干政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萧恒钧隐隐嗅出几许大事的味道,忙做出贴心状,“母皇不妨说出来给儿臣听听,这样一来也不过是自家的牢骚,说不准我能替母后分忧。”
也着实是被这事弄的没了心神,皇后想了想便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