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陶舒晚与秦邺准备走的时候,那和尚突然奄奄一息的喊道:“我什么都说了,求你们,能不能给我包扎一下伤口,小人保证会作为证人,替夫人得证清白……”
那和尚一脸惨白,眼神里仿佛写着,我完了,我流血过多,我可能要一命归西了……
陶舒晚走到他身边,然后是失笑道:“你身上根本就没有伤口……”
“怎么可能,我的腿上正留着血!”那和尚一脸茫然,还以为自己说了真话到头来一样是个死。
“那滴答声,是水的声音,至于你的脚,不过是装模做样吓唬你的,是你自己放大了对自己的恐惧,你自己欺骗了自己,所以你会毫不怀疑。在你的眼睛跟耳朵接收了错误的信息时,你将无法辨别真假,这才是最大的恐惧……”
陶舒晚看着那和尚一脸的不可置信,看向她的目光里都带了些恐惧,。她有些得意洋洋,哈,九年教育义务诚不欺我!
这边秦邺虽然不再折磨那和尚,但仍然将他关起来,每日供以吃食,如玉也根据那和尚所说的位置找到了他藏匿的银两以及青黛的一件贴身发簪。
万事俱备,众人便只等青黛这边再起动作。
而青黛从秦邺那边回去后暗自消沉了好一段时间,可心中却仍然觉得不甘心。那陶舒晚不过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却攀了将军府这么大的高枝儿。
如此便也就罢了,谁知竟还心胸狭隘,容不得她为府中妾室,思及此处,青黛只觉心中怨气横生,不管不顾的去了老太太的院里。
老太太正在与李嬷嬷修剪那盆自己最喜爱的兰花,原本心情甚好,却听见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惹得她头晕脑胀。
“谁在外面哭?”她微微皱眉,心中颇为不悦。
青黛听见老太太的声音,擦了擦眼泪,顶着哭红的眼睛,进了门:“是青黛不好,坏了老太太的心情……”娇滴滴的声音令人心生怜悯。
老太太本不喜人哭,但一见是那大师说的贵女青黛,打消了心中的偏见,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说出来,我老身替你做主!”
青黛抽噎了几声,假意推脱道:“是奴才身份卑微,惹怒了主子,老太太不必为我烦心,只是让奴嫁给邺哥做妾的事,便罢了吧!”
青黛说完,哭的更凶了。
老太太一听这将军府以后的富贵要打水漂,自然不能不做数,又听青黛这话里有话的模样便横眉竖眼道:“是不是少夫人对你说了什么?你尽管说不必惧怕她,这府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