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官兵押着陶舒晚与如月离开了秦府,秦邺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浓墨似是结成了冰。
当夜,陶舒晚与如月便被关进了地牢里,腐烂的味道充斥在两人的鼻尖,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陶舒晚第一次感受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界。
“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明明没有……”如月与陶舒晚蜷缩在墙角,低声说话。
陶舒晚秀眉未蹙,似乎在思索这一整天事情的来龙去脉,怪不得今日李双儿等人不停的灌她就,原来早就商量好了什么计划。
可既然这些小姐在计划之中,又怎么会令自己中毒,陷入昏迷的境地之中呢……
陶舒晚正思索着,突然见一狱卒,肥头大耳,油光满面,不怀好意的开门走进来:“犯人陶舒晚,出来!”
如月见此人目光里全是不怀好意,急忙挡在自家夫人跟前:“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进了牢狱,你们就是犯人,呼来喝去的吓唬谁呢,有人花钱让你俩享受一番牢中刑具,待会儿有你们好受的!”
那狱卒看好戏般哼笑两声,说着边要拖陶舒晚出去,如玉见此怎可放手,挣扎着去保护自家夫人。
花钱买她陶舒晚受折磨的,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只是她虽然如今进了牢狱,又怎可被其他人折辱。
因着如玉保护他,其他狱卒见其冥顽不灵,拿着手中的鞭子抽向如月。
那鞭子是抽不听话的犯人用的,材质特殊,人被抽上一下,就算穿得再厚,几片衣料在它面前也不能抵御。
不过几下,如月的鞭痕便落在了身上,隐隐的往外渗血。可就算如此,如月也紧咬着牙关,不肯将陶舒晚放开。
陶舒晚见状,急忙道:“如月!你放开我!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如月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倔强,虽然身上的鞭痕疼的她额上出了一排排细密的汗,可她仍然护着陶舒晚。
一拉一扯间,陶舒晚突然感受到怀中玉佩的轮廓,她突然想起什么甩开那狱卒,然后掏出怀中的玉佩道:“我看你们谁敢再动!”
此话一出,众人都看向那玉佩,如何精致繁复便不必多说,只说那玉佩通体温润,九条龙盘旋而上,带着玉佩主人一样的威严,压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你拿这物什吓唬谁呢!”那狱卒一辈子都在这大牢里看犯人,哪里见过这东西,只当是这贵族夫人临死之前的挣扎,依旧上前要去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