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晚冷冷一笑,对着那狱卒道:“这玉佩乃是皇上御赐,见此玉佩如同面圣,你竟敢对皇上如此不敬,怕是诛你九族也不枉惜罢!”
另外那狱卒一听,急忙跪了下来,他虽然没见过皇上,可瞧着这东西,这么惜贵,应该是真的错不了了。
可那肥头大耳的狱头仍然不信,甚至脸上带了丝不屑。
陶舒晚最不怕这种没见识的人,便又道:“你若不信便把你们家大人请过来,让他查验一下真假,你若仍然冥顽不灵,到时候身首分家,可别怪本夫人没有提醒你!”
那狱头被陶舒晚连唬带吓,多少有些信了,急忙让人去把自家大人请来,那大人一见玉佩扑通一声跪下来,高呼万岁。
陶舒晚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她附耳在那大人身旁说了几句,那大人浑身冷汗连连,不一会儿便带着那几个不成器的狱卒毕恭毕敬的离开了此处。
待那些人都走了,陶舒晚呼出一口气,狠狠的擦了一把冷汗,多亏他爹临走时给了她这个玉佩,说是关键时刻能保命,要不然,她今夜就要被折磨死了。
将玉佩收起来,陶舒晚急忙去查看如月的伤势,然后从如月怀里翻出些药膏,给她涂抹在上面。
两人说了会子话,刚才那大人出现在二人面前,一脸尊敬谄媚的将牢门打开,然后便见皇帝身穿黄色常袍出现在陶舒晚眼前。
陶舒晚与如月纷纷跪下:“臣妇见过陛下!”
皇帝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此时的陶舒晚头埋在地上,周围静的连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听说你想见朕?”皇上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亏是天下之主,这种让人有压迫的喘不上气的气势,只有他才能散发出来。
“是,臣妇是清白的,求陛下为臣妇申冤……”陶舒晚泠泠开口,并不如他预想的那般狼狈不堪。
皇上冷冷的站在她面前,抿着唇看了她一眼,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凡是关在这牢狱之中的,有哪个人不说他冤枉,就凭你这女子的一句话,就想让朕相信?”
跪在自家夫人身旁的如月浑身被冷汗浸湿,伴君如伴虎,皇上这一句话,竟生生让人噎得无力反驳。
“不过……”皇上话锋一转,似笑非笑道:“你既秦邺的夫人,朕可以破例给你一次机会。”
陶舒晚冷静道:“什么机会……”
“朕可以放了你,给你三天时间去调查诸位女眷中毒的真正原因……”皇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