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到了回秦府的哪一日,陶舒晚特意搞得排场极大。
公主所乘车制名为厌翟车,车箱上有翟羽的装饰外,上坠红色,紫色丝帛,豪华精细,横辕上还有香柜,设有香炉、香匮、香宝等,都有龙螭之类的装饰。
车外随从宫婢不下十人,浩浩荡荡,往秦府而去。
及秦府,虽老太太与二房几人不愿,可还是应该在府前等候。
远远便见陶舒晚所来的队伍几乎占据整个财神大街,看热闹的人围了道路两侧,全都一脸艳羡。
秦邺身骑赤红汗血宝马,在队伍前面,有些好笑的看着陶舒晚的小孩子心性。
又走了几十步,队伍在秦府大门停下,便有宫中所赐的宫婢规矩走到陶舒晚的马车前,请陶舒晚移步。
那深红色的丝质车帘上绣着精美的花好月圆,上还坠有几缕流苏,显得富贵大气。
不过一会儿,便见一只芊芊玉手从车帘中伸出来,宫婢急忙将自己的胳膊抬上前,让这主人的手借力而下。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只见陶舒晚身穿海棠红衣裙,外罩一层粉红纱衣,更显得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今日如月给梳的灵蛇髻,上头未插多少庸俗的簪钗,只是将世子妃所赠予的那只奶白簪子给斜插在发中,一颦一笑,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发出悦耳之声。
陶舒晚借着宫婢的胳膊下了马车,端庄优雅的朝着秦府众人微微一笑,擦了胭脂的红唇印衬着明媚的笑颜更显风华。
二房与老太太一家见陶舒晚这么大的排场,一时间脸色十分难看,但又不得不恭敬着,带着温和的语气同她说话。
在宫婢的簇拥下,陶舒晚进了秦府的门,坐在了她曾经碰都不能碰的秦家的主位上,同老太太坐在了一起。
宫婢将御赐的御前龙井拿出来,吩咐秦府的丫鬟们泡上,还嘱咐了,水温与手法,而后才说出那句气人的话来:“我们玉舒公主只喝的惯,这份茶,水温要同我方才说的一点都不能马虎,不然我们公主是喝不进去的!”
宫婢此话一出,出了秦邺一脸无奈的坐在一旁外,老太太同二房一家的脸色就像掉进了染缸里,绿的陶舒晚忍不住用宽大的袖子挡着脸才能不笑出声来。
陶舒晚接过宫婢泡好的茶,吹了吹浮沫后轻轻的抿了一口。满口清香的味道充斥在味蕾。她忍不住赞叹好东西就是不一样,不亏她让自家爹爹问皇上死皮赖脸要这么一遭。
虽然老太太觉得有种被侮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