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得不和蔼的开口:“舒晚这次回了秦府就不要再走了,一家人总是在一块住着才热闹不是……”
陶舒晚听到老太太的话,掀开眼皮瞅了一眼,坐在侧身一脸便秘的表情的二婶一家,轻飘飘的开口道:“祖母不知道,从前孙媳同您想的一样,只是有人昧着良心将孙媳绑了,这让孙媳怎敢在这府中住着呢……”
老太太听了这话,也觉得无法辩驳,便给二婶使了个眼色,让她们二房一家来解决,她则充当个看客,坐在一旁,不再插话。
二婶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上前来,踌躇几番,才堆着有些心虚的笑对着陶舒晚道:“邺哥媳妇儿这是说的哪的话,既然你已经嫁到秦家,那秦家就是你的家,咱们就都是一家人,从前是我们不好,我们猪油蒙了心,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了我们罢!”
老太太见此也点了点头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来,舒晚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往后咱们只管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就是!”
二婶也奋力点头,一脸谄媚,希望陶舒晚能迫于老太太这长辈的压力多少放过她们。
陶舒晚见老太太热衷于和稀泥,暗自里翻了个白眼。
多亏她这个壳子有个厉害的爹,还有她自己临危不乱的智慧。若是她真是个八品小官家高攀进他们秦府的,如今她怕是被啃的骨头都不剩了吧!
这她被阴了,自认倒霉。她有备而来,让她们阴沟里翻船,吃了苦头,她们一句这事儿过去了就像抹掉所有做过的坏事。
这世间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陶舒晚冷冷一笑,抬起自己高傲的下班,睨着二婶,不疾不徐的开口道:“既然是二婶所求,本公主人美心善,便不再追究……”
二婶一听,这心才放回肚子里,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放松的笑来。
这笑还没有彻底的展现出来,便见陶舒晚又道:“可二婶有所不知,本公主的父王镇南王,是个嫉恶如仇,睚眦必报之人。先前二叔那般诋毁本公主与他,恐怕,此事不能善了呀!”
二婶那笑意便又那样僵在脸上。一个陶舒晚,黄毛丫头,她们倒能对付,可这镇南王陶子城,从前便名声在外,她们又怎能在她手中逃脱……
二婶脸色一垮,急忙又道:“这大家都知道镇南王特别宠女儿,舒晚便提我们一家求求情,大家都是一家人的……”
陶舒晚理了理手上的玛瑙手镯,笑了一声:“既然是你们自己做错的事情,又为何让本公主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