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十公主与如月的嬉笑声给吵醒的,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屋外日光已大亮,她动了动胳膊,只觉浑身如同被车碾过一般,又酸又痛令她忍不住龇牙咧嘴的撑着坐起来。
昨天晚上秦邺干的真不是人事,她也实诚,确实没有求饶。但是到最后,她扛不住竟然落了泪。
可秦邺却像一只发情的动物,见她哭了也没放过她,竟然还越发卖力。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陶舒晚便恨极了她家老头,若不是她整得这些事儿,她也不至于连个话语权都没有。
许是她下床的声音过大,如月听见声音,敲了门轻手轻脚的进来,伺候她净面后,扶她在梳妆台前坐下。
十公主走到她身边,趴在她腿旁,玩着她的手,安静又乖巧。
如月梳头的空挡,几次瞟着陶舒晚,嘴角也不自觉流露出一些笑意。许是眼神太过于炙热,陶舒晚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如月被点了名,慌忙掩饰着摇头,随后又安心的替她梳头。
陶舒晚有些疑惑,但也并未说些什么只是低头同十公主玩翻绳游戏。
“晚姐姐,你的眼睛好红哦,是不是昨天晚上秦将军欺负你了,你跟玥儿说,玥儿同父皇讲,让父皇打他!”
十公主稚嫩的声音响起,如月再也忍不住捂着嘴,低低笑出声。
陶舒晚闻言拿起桌上的铜镜望去。只见镜中女子肤白若雪,双唇微张,许是昨晚哭过一双眸湿漉漉的,眼尾微微上挑,泛着红意,秀眉微蹙,一副被人欺负过的可怜模样。
陶舒晚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然后下一秒便拿起桌上的脂粉开始遮盖。
十公主见如月暗自偷笑,也跟着咯咯的笑起来,只有陶舒晚红着脸,一副丢尽颜面的模样。
如月废了半天劲才将陶舒晚的浑身印记给遮盖好。还不等陶舒晚去找陶子城算账,便有下人来报,说是镇南王来探望。
陶舒晚嘴角带着笑意,熊熊复仇之火在她眸中燃烧,不等如月阻拦,匆匆去了正厅。
陶子城好容易瞒着皇帝出了宫,打算同她家乖宝儿好好享受一下难得的父女时光,见陶舒晚匆匆忙忙而来,急忙憨笑着去迎。
下一秒,陶子城的胡须便被陶舒晚给扯住。
陶子城疼的面容扭曲,急忙道:“哎,哎,乖宝,撒手,你爹好容易留的帅气胡须,可千万别给撸秃了……”
陶舒晚气的冒火,直截了当的问:“你个臭老头,是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