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好此事,陶舒晚也不再逗留,与秦府众人告辞,同秦邺一道往外走。
秦父与秦母也不愿在此看见二房一家,一同与儿子儿媳出了老太太的院子。
走了没几步,陶舒晚便停下脚步,面朝秦父秦母道:“方才在屋中,儿媳不愿向二婶等人低头,遂没有张口……”
秦父与秦母虽面上不解,但多少知道陶舒晚的意图,但都没有说话。
“孙媳在此同母亲与父亲道歉,我爹爹……他性子奔放,但并没有坏心,还请父亲母亲别同他计较,孙媳回去后定然回去找他算账!”
陶舒晚说的谦逊和柔,本来对陶舒晚与陶子城稍微有点芥蒂的秦母多少舒了心,对陶舒晚越发喜爱。
秦父一开始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自从南下深入接触了陶子城此人,他便已经对他有所了解,有勇有谋是真,但心性也大大咧咧,虽然以为人父,但仍然如同孩子,不甚成熟。
与秦父秦母说了些话,二人便赶回公主府。
一路上秦邺都未曾言语,陶舒晚便知道,秦邺怕是对此事有了微词。
夜间,秦邺仍然冷着脸。倒不是说真给陶舒晚甩脸子只是他一人沉思之时陶舒晚会错了意,竟然难得温柔乖巧许多。
他便也就顺着她的意思,假装自己真的有了脾气,想看看陶舒晚这么个强硬,谁都不怕的性子,该怎么哄他。
陶舒晚吃了晚饭,将十公主哄睡下后,回到房间,见秦邺正坐在贵妃榻上充耳不闻的看着诗书。
她轻声走到秦邺身旁,将他手里的书给夺下来,闻声道:“还生气呢,我都已经道歉了……”
秦邺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并未说话。似乎在等陶舒晚的下一步动作。
陶舒晚也有些不争气,这秦邺一板着脸,她倒是耐不住先泄了气,开口哄他:“别生气了,大不了,任你罚,绝不食言!”
秦邺眉间一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淡淡道:“任我罚,可当真?”
陶舒晚不争气的红了脸,不知怎么回事,她刚刚在秦邺的眼神中竟然看到了,些少儿不宜的神色,让她忍不住心神恍惚,砰砰乱跳。
见她咬唇不语,秦邺便知,她当她是默认了。捞起陶舒晚抱在自己的怀中,大步走向床榻,将人推倒至锦被之中,随后俯下身来,轻吻她的额头与鼻尖,嗓音沙哑:“待会儿可不许求饶……”
而后烛光灭下,只闻缠绵悱恻之音,令人脸红心跳。
第二日,陶舒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