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的绒毛。
陆修顺手从茶几上抄起一个粘毛器在身上滚了滚,表情沉重地披上外套,大步流星地抓起挂在玄关的车钥匙出门了。
“喂,唐泽,”手机蓝牙连着车载音响,后视镜里倒映着陆修凝重的眉眼,“你上次跟我说,给她找的那家舞蹈工作室叫什么来着?”
“也说不上是工作室吧,就是谭楚音自己折腾的一个小作坊,地址我现在发给你。”唐泽话音落到这里,突然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她之前可跟我说过,这事儿让我瞒着你,估计是怕你心疼。”
“我劝你过去也别太声张,万一……”他叹了一口气,像是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万一影响了她的状态……”
“我知道了。”
陆修沉声回答。
“知道了?”唐泽摸不清他的意思,“那你是去还是不去啊?”
“去。”他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正在开车,他简直想要抽一根烟点上。
“我不会影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