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起他以前的那个戏班子的情景。
他是从城南边的破陋戏班子里走出来的,他也曾经困窘过,拮据过,在没有人看得到的角落捱过数不清个藉藉无名的日日夜夜。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些蜗居在城乡结合部的班子有多么困难。
可是这样沉重的担子,他就打算自己一个人独自扛下去吗?
傅南寻停住了脚步,略略思索了片刻,接着拨通了许春秋的电话。
……
彼时许春秋正在医院复查,披着白大褂的外科医生检查过了她脚上的伤,压了一泵免洗液给自己的手消了消毒,接着抬起头来对眼前的许春秋和他旁边看上去似乎比当事人更加紧张的陆修说道:“你恢复得非常好,基本的日常生活已经没有问题了。”
“不过短期之内还是要尽可能地避免剧烈运动,有条件的话最好还是静养。”
许春秋是从诊室出来的时候接到傅南寻的电话的。
“傅老师?”
傅南寻言语之间有些艰涩:“小许老师……”
他将自己像个变态一样偷偷摸摸地跟在杜子规屁股后面的事情隐去,在电话里说道:“今天我和杜子规赶巧,在城南边一带转了转。”
城南边?
许春秋立刻将这片区域和杜子规拮据的过往联系在了一起。
她是知道城南边的戏班子究竟是怎么样一番光景的,即便是千秋戏楼近乎做慈善地降低门槛为他们提供舞台,也仍旧有数不清的班子因为柴米油盐、水电照明的生存压力,不得已地步步走向垮台。
还不够,还差最后的一环。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使得这些被束缚住手脚的底层戏班真真正正地摆脱困境?
只听电话另一头的傅南寻突然开口:“小许老师有没有考虑过建立一个专项公益基金会?”
“公益基金?”许春秋重复了半句,微微抬起了眉头。
只听他越说越振奋,越说越激动:“是的,我们可以共同出资,专门为那些开不下去的戏班子提供救济。”
千秋戏楼的的确确是一条长远之策,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或许恰恰是这样简单直接的金钱救助,才正是那些处于危困境地中的底层戏班子最需要的吧。
……
在《密室逃脱》录制的前夕,节目组对外公开了下一期的嘉宾阵容,玩家团是一如既往的三艺人两素人阵容,宣传照里三个艺人给的是正脸,两个素人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