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其实T台和她所经历过的戏台、舞台,还有片场没有什么不同。
没过多久,T台上走过一轮的模特重新回到后台,她们或是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或是用纸巾擦掉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像是脱水的鱼,又好似在回味方才在秀场上的感觉一样。
钟表的指针缓缓滑过九点,晚上九点半,外场的走秀渐入佳境,挂着胸牌的工作人员从外场进来,对许春秋说:“最后一个,许,准备上场了。”
她点一点头,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裙摆,确认牙齿上没有沾到口红,接着踩着高高的跷鞋来到了T台旁侧就位。
“我倒数三个数你再出发。”前面模特的背影刚刚离开,工作人员小声用英语对她说道。
许春秋颔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三、二、一,出发。”
木跷的底部踏在T台上,发出细小的一声闷响。
尽情享受这场秀吧,许春秋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