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默一回到云府,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一整天不知不喝,谁也不见。把云遮月夫妇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围在女儿的门口团团转。
云初回来的时候就见自家平日里高高在上一副生人勿近做派的家主爹,跟个愣头青似的六神无主的在云默的院子里来回转着圈圈。
他走上前,刚想开口问一句“怎么了”,就被自家亲娘揪着耳朵扯到云默的门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云初,你妹妹出这么大事,一天了都不见你的人影儿,这会儿来是不是想看看你妹妹死没有,平日里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总看不惯我和你父亲偏向默儿,现在指不定巴望着你妹妹出事,这样家里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了。你这黑心肝的,你说我要你有什么用,要是默儿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怎么活?”
云夫人说着眼泪就“啪啪”的往下掉着。
云遮月皱着眉在一边呵斥道:“说的什么话,不会说话就闭嘴,一个妇道人家,遇事就只会哭,只会抱怨,云默这样关云初什么事,我看云默会这样都是你给惯的,看看别人家的女儿哪一个像她,把自己爹娘关在门外不让进门,这成何体统。”
接着又看了一眼一旁一脸痛色捂着耳朵的云初,不耐烦的说道:“你也别怪你母亲抱怨,云默出这么大事,你这个做哥哥的好歹也关心一下,今天一天跑哪去儿了?”
云初低着头恭敬的答道:“回父亲、母亲,孩儿之前的兽奴在上次比赛时折进去了,这段时间一直也没遇上合适的,今天就想着去兽域再猎一个,不成想家里出事了,还请二老见谅。”
云夫人一听顿时就急了,挥着帕子就哼哼唧唧的哭起来,边哭边说:“老爷你听听,在他心里一个兽奴都比他妹妹重要,这以后要是没了我们二老,我们的默儿可指望谁护着。”
云遮月被云夫人哭的心烦,对云初挥着手说道:“外面跑腾一天灰头土脸的,下去换洗一下吃过东西就过来看看你妹妹,她平日里最听你的话,去吧!”
云初看了一眼云夫人,向着云遮月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云初一走,云遮月拉过云夫人就悄声说道:“你今天说这些话,像什么样子,哪里像一个做母亲的,就不怕云初多想?他向来心思最为缜密若是猜出些什么来怎么办?”
云夫人委屈的抹着眼泪,说道:“我也是在气头上,一时嘴里没个把门,老爷你别生气,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云遮月听她这么说,心里也熨贴许多,再多的话也不忍说了,握起她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