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说道:“为夫知道,以后注意就好。”
云夫人悄悄打量了了一眼云遮月,见他神色缓和,又微蹙着秀眉担忧的说道:“可是我们的默儿怎么办,她明明和凤家的凤翎、月家的月盈一样都是嫡女,是族中最有资格做少主的,现在横插一个云初我的默儿就只能做个平平淡淡的闺中小姐,无权无势,无人在意,就连今日受了这么大委屈也只是闷在屋里独自伤心落泪,老爷我这心里难过。”
云遮月伸过手臂将云夫人揽在怀里,轻声哄道:“夫人,为夫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你也知道,当年四大家族各家主成婚多年都没有嫡子,老祖宗和洛家老祖两人是死对头年轻时就耗了一辈子,老了老了非要比儿孙,老祖宗甚至放出族中嫡系子弟谁得嫡长子即可得家主之位的豪言,刚好那时有一次我喝多了错把你的陪嫁丫鬟素卿当作你,做了糊涂事这才有了云初,你也刚好怀有身孕,又在同一天生产,为了家主之位只能对外谎称云初和云默是龙凤胎,老祖宗大为高兴,当即就宣布立我为家主,所以这家主之位也有你的一半功劳,这些年你觉得亏欠云默,凡事向着她,为夫也随你。只是这些前尘往事以后就烂我们夫妇肚子里再不可提了。”
云夫人轻靠在丈夫的怀里,嘴里顺从的应着是,眼里却满是阴骘。
二人不知道的是,他们口里的低声谈话,刚好被屋里听到动静跑过来扒着门缝查看情况的云默,一字不漏的给听了去。
云初从云默的落霞院出来,就匆匆回了自己院子,交待了侍从打水沐浴后就急忙进了屋。
关上门,他脱掉玄色外衣,咬着牙扯掉沾满血迹的里衣,露出背上深可见骨的抓痕,上面冒着丝丝黑气。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突然弯腰焦急的在刚刚脱掉还带着血迹的里衣里,仔细的翻找着什么东西,最后找到一块绣着凤羽花的白色锈帕,这锈帕显然已经很多年了,虽然被人仔细收着依旧泛着淡淡的黄色。
云初手里捧着这块锈帕,寒霜似的脸上绽出一抹孩子般开心的笑,小时候母亲偏爱妹妹,经常忽视他,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忿,他常常虐待打杀府里的兽奴,身上日积月累的就沾满了兽族的血腥之气。
十岁那年,他一个人跑到山上玩,迷路了,被闻到血腥气息赶来的一群灵兽围攻。幸好一个身穿水绿色裙子蒙着面纱的四五岁模样的小女孩路过,出手救了他。她小小年纪但驭兽术真的很厉害,笛子那么轻轻一吹,那群凶神恶煞的灵兽就夹着尾巴跑开了。看到瘫软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他,小女孩走过来问他饿不饿,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