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密切的关系,翟哲心中苦笑,迈步上前各自打招呼:“大兄,大哥!”
范永斗笑容满面回礼,翟堂却把冷脸别向一旁。
双方刚一见面,空气中就弥漫了一种紧张的气氛。
范伊朝自己的兄长使了个颜色,找个借口离去,该说的她都已向兄长传递了消息,不该说的这个时候更不能开口,这是男人之间的事务,容不上她插嘴。
三人一路沉默进入了内宅,仆从上好茶后离去关上房门。
“大哥,也有几年不见,”翟哲也没想到兄长会来到此地,迟疑这说:“您还好吗?”
“若没有你给我惹出乱子,我会很好!”翟堂还是曾经的脾气,再看到幼弟,他觉得他并不像从前那样讨厌。
范永斗呵呵一笑,插言说:“当年你离开东口往西口,我和你兄长二人也想不到你会创下这么大的基业,也惹下这么大祸患,果然是后生可畏。”
翟哲抿了一口茶,说:“祸兮福所倚!“
“福从何来?”
“难道大兄没发现大明北境出塞的商道都掌恐在此屋中人之手!“
翟堂冷哼一声,说:“大祸临头,尤不自知!”
“请问两位兄长,人生在此,所为何求?”翟哲迅速自答道:“无非名利二字!”
“晋商从来不求名,只求利,我立下的基业也是翟家的基业,东口走东口的路,西口走西口的路,眼下天下乱起,你我何不讲眼光放长远些,未必只吊死一颗树上。”
范永斗冷笑一声,说:“那不是一棵树,是食人的虎豹!只要我说半个不字,东口的基业立刻烟消云散,你以为西口能独善其身吗?”
“他们不敢!”翟哲语气干脆,“辽东需要东口就像东口需要辽东一般!”
翟堂再也忍不住,怒斥道:“你到底是愚蠢还是精明?难道看不出塞外迟早是大金的天下吗?”
“他当然能看的出来,只是他瞧不起我们所做的事而已!”范永斗一针见血,“岳托贝勒曾以归化城相许,也没能让你归心,我不知道你究竟还想得到什么?”
“我?”翟哲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你想要什么?”范永斗紧紧逼问。
富可敌国吗?权倾天下吗?翟哲突然有些迷惘,好想那些都不是自己心中所想。
“岳托贝勒大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若能绑缚俄木布汗东去,他能乞求天聪汗赦免你的罪过,从此北境的财富只归翟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