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再三给檀南保证。
依旧是笑着的口吻,但是挂了电话之后,就彻底变了一个人。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小刀。
看着面前那几个猥琐至极的男人。
江里猛地一用力,朝着那几个的手腕脚腕割了下去。
惨叫声连连。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凭你们,也配碰她。”
江里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笑的格外的变丨态,他手起刀落,满屋子的血腥味。
他就是要替代自己的私欲,去惩戒这群人。
惨叫声连连。
江里拿手帕擦拭掉了那些血迹,从仓库里出来。
不远处。
一个男人等在那边,裴岱是关心他,生怕闹出什么事情来。
“记得送医,为了这种人要是摊上事儿,不值得。”裴岱慌张的很,“做事情不要那么冲动,好歹替檀南想想。”
“……”
江里抬头,看了裴岱一眼。
“你最近怎么总来找我?”
“也没什么,过段时间我要出国,想起跟你待在霍忱延身边很久,送你个礼物。”
裴岱把东西丢了过去,一块无事牌,他拍卖来的。
裴家要移民,裴岱也拦不住,他想过很多种离开霍忱延的方式。
独独没想到这一种。
“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就不能留在国内?”江里将那块无事牌放在手里。
很纯净。
看着就价值不菲。
“我祖母年纪大了,希望我在身边陪着,再加上我是个医生。”
“那三爷呢?”江里不由得想起,被霍忱延带在身边的时候,遇见裴岱的第一晚。
看着文文弱弱的医生,没想到脾气那么倔。
那时候的江里,最看不惯就是裴岱这样弱不禁风的男人。
“没办法了,你多帮忙照顾。”裴岱叹了口气,“等我给祖母送终,再回来吧,别搞得好像霍忱延也需要我送终。”
江里没忍住,险些笑出声。
他盯着裴岱看,伸手,拳头对着拳头,碰了一下。
“希望再见面,兄弟。”
“唉。”裴岱无奈的很,他最烦这种告别,但也必须跟霍忱延说清楚。
这一离开,也不知道多久,祖母的病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霍忱延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