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承微笑不语,只是冲屋外随从挥挥手,不多时,一个艳丽的大漆木箱便摆放到了几上。
打开箱盖,孔承微笑着说:
“元柏兄不知,我是京城孔家人,您的大名十多年前我便听过,却一直未有机会亲近。”
“如今成了一县同僚,自当登门拜访,这里有八百两纹银,略表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您能收下。”
看着亮闪闪的上好马蹄银,宇文元柏抚了下面上虬须,牛眼一瞪直截了当的说:
“有事便说,某最烦绕着圈说话,你下如此大的本钱,事情肯定小不了!”
孔承笑容微滞,心想不愧是粗野武夫,言语就是粗鄙。
内里腹诽,脸上的笑容保持不变,孔承点点头说:
“元柏兄痛快,那我也不兜圈子,希望您做点手脚,让那柴天诺当不成武秀才,事成之后,我再奉上八百两纹银!”
柴天诺,一千六百两银子,好大的手笔!
宇文元柏拿起两锭银子,一边把玩一边说:
“何仇何怨值得你下如此本钱?”
“想让某出手便把缘由说清!”
孔承略做沉思,叹了口气说道:
“都是京城世家,元柏兄难道忘了,当年孔家闹的沸沸扬扬之事?”
孔家,沸沸扬扬,宇文元柏想了想,右手猛然收紧,两锭银子直接被他捏成了碎渣!
“碧玉才女逃婚之事?”
“......元柏兄果然记得,此事已成孔家污点,怕是再过十年,依然有无数人记得。”
孔承苦笑,宇文元柏摇头,孔家算不得什么,问题是那位被逃婚的男子如今正如日中天,这种奇耻大辱,想要自己忘记怕是不太好办。
“柴天诺,便是那私生子!”
孔承轻锤几面,面孔有些抽搐的说:
“这个野种就不应活在世上,他多活一天,孔家就多丢一天的脸!”
“哼,骗人的话别在某这叨叨,十几年过去也未见你们清扫,现在突然下手,肯定有缘由,莫把某当傻子!”
宇文元柏一掌拍到几上,不等孔承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提溜着扔出了院门,然后又把银箱也扔了出去。
若不是躲闪的及时,孔承的左腿八成会被银箱给砸断!
“无耻杂碎,若敢再来武院,波棱盖给你敲碎!”
“浑身没有半点文人的风骨,只有满肚子的男盗女娼,麻溜的滚蛋,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