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某干净的武院!”
“关门!”
轰的一声,院门被刀疤门房关的严严实实,脸色煞白的孔承在随从的搀扶下起身,看着紧闭的大门眼角一阵抽动,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回到竹居,看看高挂的圆月,柴天诺并未歇息,褪去外衣只穿长裤,手持三尺常横,借着月色打磨根基。
自打服食安期瓜枣并入境灵蛇,柴天诺的精气神一日高过一日,短短歇息片刻便能恢复整日的疲劳,可用时间着实增加不少。
林地间不断响起刀锋破空之声,且越来越大,到得最后,隐有雷鸣相伴!
刀法依然简练,除刺、挥、劈、带、斩,再无其他变化,但每次出刀,柴天诺都竭尽了全力。
黑衣人曾说他的刀法缺乏灵动,柴天诺深以为然。
但他本就不是灵动之人,逆性而为属实难受,思来想去,还是曹叔说得对,杀人的刀法只求快准狠,哪来那些花花肠子!
不管对方如何灵动,一刀斩之!
“嘭!”
最后一刀斩出了炸裂的声音,整整两千刀,汗水如雨洒落,略有疲惫,但,精神甚好!
过去体弱之时,一日百刀都很困难,如今的变化天翻地覆。
刀练完,又是一整套的空手搏杀术,柴天诺的长裤被汗水完全打湿,这就是独居的好处,不会打扰别人。
借溪水净身,又写了数张大字,抬首,透过窗户看着落在天边的明月,柴天诺笑了。
旭日即将东升,这日子,可越来越有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