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问。
裴浔似乎对程元月的印象也特别好,对着她说话的时候总是更加和颜悦色,而且因为程元月生性腼腆,裴浔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三分,似乎是怕吓着这个小姑娘。
“差不多,下下个月就是皇后娘娘千秋了,裴家正在四下搜寻贺礼,如果你们把酒方出售给我,那么元合酒就会有机会上承到御前,皇后娘娘要是喝了,那么皇上不也就会有机会喝到吗?”
程元卿听着眼睛一亮,激动的说:“那要是能得皇上一句好,岂不是打响了招牌!”
裴浔就笑着称是。
这么一笑,好像给单调的屋子都带了几分春天的气息,程元月看的有些呆,她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小郎君,而且还这么爱笑,说话也好听。
一旁的程元卿此时心里正在狂打着小算盘,一点没注意到姐姐的异样。
皇商啊!元合酒如果能打开这一条门路,那她岂不就能挣整个大周朝人的银子了,裴家能做,自家为何不能做呢。
不过自古以来的皇商,可不单单就凭着买卖起家的。
官商相护,一般商人要想成为皇商,是要有为官者的引荐和作保,那么成为皇商的商户人家自然就会和这位官员形成一条密不可分的钱权交易链。
甚至一些皇商本身就是朝廷大员的族亲,他们或是族中旁支,或是某位夫人的娘家,总之都有些剪不乱的关系缠绕在里头。
正如裴家就是如此,这么做的原因也是为了能够让这条钱权交易链更加的密不可分,各取所需。
这些必要因素,程家现在都没有,而且因为根基太浅,并没有官员会对她们担保。
那么可不可以另辟蹊径,和裴家分一杯羹呢。
“酒方我们家是绝对不会卖的,裴小郎这趟恐怕要白走了。”打定主意,程元卿开口再一次拒绝了裴浔想要买酒方的请求。
被再一次拒绝的裴浔不死心的又看向秦氏,结果秦氏坚定站在闺女身边道:
“第一杯元合酒还是这孩子酿的,这酒方的事,这孩子的意思就是我们当家的意思。”这是把这事完全交给了程元卿。
裴浔失望的垂下头,想着这回恐怕真要白走一趟了。
两个月后皇后娘娘的千秋礼,还是一项麻烦。
宫里的贵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礼既不能送轻了,也不好送的太常见了,否则贵人们哪会记得你呢,裴浔陷入深深的沉思。
程元卿见裴浔不是咬牙硬逼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