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柱国手下没兵?”
“皇帝在恢复他柱国身份之时,将他手下的所有兵马都已收回。”
一个柱国,没了兵,相当于被折断翅膀的鸟雀,怎么飞都飞不起来,只能靠自己的腿在路上走。
万一碰上个狗,可就被咬死了。
陆阳秋来的时候,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士兵,那十几个士兵一副大汗淋漓的样子,看样子,是刚训练完啊。
陆阳秋在前面领头,我扭头一看,那十几个士兵正紧跟在身后。
一路出了城,顺着竹林的路,才来到一个村子。
那村子的人很多,乘马根本进不去。
这村子像是在搞什么祭祀,一个个都穿着藏蓝色的花纹长袍,头上插着一根羽毛,一只手拿着皮鼓,另一只手则去拍皮鼓。
皮鼓的声音并不怎么好听,淳厚又让人头疼。
村民们脸上画着奇形怪状的妆容,每拍一下皮鼓,一只脚就会往前踢一下。
陆阳秋让所有人都下了马,步行进去。
我们站在人群之中,十分的小心,身旁村民的脚会提到自己身上。
总算穿过了这条街道,就不在那样小心了。
来到一条小巷子里,一个胖妇人衣衫半开,手里端着一盘葵籽,见到我们,便指指点点:“诶诶诶,春兰,你看看这些人长的多俊啊,看着身体也好。以后找夫家,就得找这样在兵营里滚过的,三年抱俩,不在话下。”
她声音很大,说这些露骨的话,让人脸上很容易蒙羞。
我瞥了一眼那个叫春兰,那个叫春兰的很瘦,除了皮肤有些发黄以为,长相还可以。
春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道:“我以后只嫁给越哥,别人不嫁。”
那个妇人骂她死脑子。
“春兰,前面不是你越哥的家吗?他们找你越哥去,你越哥是不是要发了?”胖妇人的话在身后响起。
那胖妇人的话说的不错,前面正是赵越的家。
陆阳秋叫了一个士兵,让他去敲门,但敲了半天,这门都没人开。
士兵又推了推门,根本推不动,赵越从里面把门给锁上了。
无奈之下,只能破门而入。
门被撞开后,赵越正悠闲地躺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嘴里还啃着个桃子。
他见来人众多,从长椅上坐起来,手上的桃子掉到了地上。
“洛…洛大人。”赵越说话不小心,要咬到了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