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了一声。
陆阳秋挥挥手,身后的士兵就将赵越的手别在身后,押着他走到陆阳秋面前。
“你就是赵越?”陆阳秋没见过赵越长什么样子,只能问他。
赵越摇摇头,撒谎道:“我不是赵越,赵越是我表哥,我是赵不齐。”
洛远珩直接揭穿了他:“那昨日在歌舞坊怀中搂着美人,和我叫嚣的人也是你赵不齐?”
赵越见撒谎没用,只好变换了法子:“你们抓我干什么!钱民礼才是涨盐价的真凶!”他知道我们此行前来的目的,不然也不会锁门。
“礼部尚书岂是你能冤枉的?”陆阳秋捏着他的下巴。
赵越咬着牙,怒吼道:“你们这是在冤枉好人!我要去皇上面前告你们!”
陆阳秋看了洛远珩一眼,洛远珩将腰牌拿出来,放在赵越眼前,道:“若是皇上给了我这个权利呢?”
赵越头一伸,将洛远珩手中的腰牌碰掉。
卫瞿的腰牌,就这样掉到了赵越脚边,赵越脚一伸,就将那腰牌踩在脚下,丝毫不怕:“什么狗屁,皇上的腰牌怎么会写着晟字?”
陆阳秋冷眼扫向他的腿,剩下的士兵见状,拿着剑匣对着他的腿就是一顿狠敲。
赵越一声惨叫,一条腿就跪在了地上。
陆阳秋弯了弯腰,眼神里流露着狠厉,道:“皇上的东西也敢踩,本官看你是不要命了。”
他直起身子,道:“不是说要去皇上面前告本官吗?本官等着。看你一个瘸子,什么时候能够登上皇宫的台阶。”
“带走!”陆阳秋转身就往外走。
再次路过那胖妇人的家门口时,那胖妇人看赵越脸色发白,露出了一脸的担忧。
春兰跑到赵越面前,关心道:“越哥你怎么了?”
赵越并未理会春兰,反而看着眼前的陆阳秋和洛远珩,虚弱地道:“你们…无耻!”
洛远珩不悦,道:“孟柒!”
孟柒从我身边离开,给了赵越一掌,厉声威胁道:“不会说话,就别要你这舌头了。”
春兰猜出了赵越变成现在的原因,连忙跪下来,替赵越求情:“二位官爷,越哥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至于将他的腿给废了吗?”
“冤枉礼部尚书,侮辱当今皇上,但是第一条罪,都能要了他的命。”
春兰眼泪顺着脸颊掉在了地上,她捧着着赵越的脸,义无反顾地相信赵越:“越哥,这位官爷是不是在胡说,你没有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