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对吗?”
赵越并未吱声。
押着赵越的士兵见春兰缠着赵越,不让走,一把将她给推开。
带着赵越继续往前走。
等他们走后,我走到春兰身边,劝他:“你的越哥,配不上你的深情。”
话落,我就跟着孟柒去追前面的队伍。
赵越被关进了刑部,在钱民礼对面的牢房里。
狱卒将赵越丢入牢房后,就离开了。
陆阳秋沉眼看着瘸腿的赵越,问:“谁指使你冤枉钱民礼的?”
赵越嘴硬,根本不说出这幕后之人。
“我没冤枉他。”赵越怒瞪着对面编手环的钱民礼。
钱民礼太抬了抬头,应上了赵越的眼神,对他进牢狱感到意外:“赵兄怎么也进来了?”
赵越不理他。
陆阳秋走到我身旁,问我:“洛远珩人呢?”
我将洛远珩的行踪告诉了他:“他去了枢密院。”
洛远珩走之前,让我在刑部盯着赵越和钱民礼。
本以为审讯的人会是刑部尚书,结果谁曾想是陆阳秋亲自审讯。
“你一个女人会审人吗?”陆阳秋打量着我。
我冲他摇摇头。
陆阳秋也没在说什么。
狱卒将刑具都端到了赵越的牢房里,对着陆阳秋行礼,道:“柱国大人,关大人让我告诉您一声,让你悠着些,别把他的命给折磨没了。”
陆阳秋冷呵一声,对他道:“告诉关息,人死了,算我头上。”
他让我把牢门打开,并让狱卒把赵越绑在木架上。
陆阳秋拿起手边的鞭子,看着赵越,道:“谁指使的你?”
赵越还是一副嘴硬的样子。
陆阳秋把手中的鞭子丢给狱卒,道:“十次,用力。”
狱卒接过鞭子,挽起来袖子,将鞭子一甩,直接朝赵越抽去。
“一,二,三…”狱卒一边打一边数着。
十鞭下去,赵越的身上都没眼看。
“说吗?”陆阳秋端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
“我没冤枉钱民礼!”
“继续!”陆阳秋见赵越还是嘴硬,气得把茶杯直接扔在地上。
对面的钱民礼像是看不下去了,直接道:“诶诶诶,你们轻点,好歹我是个礼部尚书。”
狱卒看了看陆阳秋,陆阳秋点点头,狱卒也不像之前那样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