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
苏木晕乎乎地被领到中央,一个长相极丑,胡子耷拉的老头在看台好像在讲规则,她脑袋昏沉一句没听进。
大概就是:打....打赢的走,输的留。
反正都想好了,躺在角落当死尸,挺过去再说。她可不想被人锤死。
看台上已经坐满了人,穿着华灼的衣裳,与台下之人的褴褛形成对比。一个个眼里都像放着光,热情极度高涨。
.上面的人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潇洒一笔下注赌赢。
苏木眼前的视线被遮挡,撇过人群从朝角落钻。人太多的聚集,有一股长期不洗澡的汗臭酸味,忍着要吐的难受。
忽的被人提起来,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下,被人朝地上砸。
对!就是砸!
感觉胸口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嗓子堵塞,有一下没一下地吸气,进气多呼气少。
摔下的一刹那,灰红的尘埃起,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样,越来越轻。原来死亡是这个感觉....
四围的那群人,冷笑的嘲讽的麻木的,就像披着人皮的死尸。
她开始庆幸自己没有在这待太久,庆幸没有变得如这里的人一-样疯癫麻木。
原来早在自己开始朝外层爬的时候,就被发现了,就等着这人来摔死自己。
不过那个摔自己的人也没什么好下场,在把自己像拎小鸡一-样摔倒在地,他就被人暗插一刀。
晕沉迷糊下,身体陡然一轻,被人抱了起来。苏木四肢好像散架了一样,浑身使不上力气。睫毛微颤,睁开沉重的眼皮,就看到了顾七那张阴黑,极度忍耐着暴怒的脸。
苏木挣着眼睛,脑袋突突的疼。然后,出于太疼了,感谢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带到围场边缘靠在墙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