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证这个事情,还真是不好说。
季幼仪冷嘲道:“他们是把你当冤大头了?让你去做伪证,以后出了事情,还可以把责任推到你身上。”
确实如此。
“所以我这段时间会很忙,出门拜访好友。”郭文涵笑着应道。
如此说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季幼仪会心一笑,秒懂她话中的意思。
“走吧,我带你去泡药浴。其实这药浴很简单的呀,也可以穿着衣服泡,你何不让郑大夫帮忙呢?我看他对你还挺上心的。”
“够了,我们师兄弟的事情,你瞎说什么呢。”
郭文涵有些脸红,羞恼道:“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了,他只怕连我是女的都不知道。”
“就是说呀,不知道你是女的,还对你这么上心,我看有戏。”
季幼仪扶着郭文涵去澡堂子,一人调笑,一人羞恼,渐渐没了声音。
隔天季幼仪先是去了趟翎雀坊,也没什么嘱咐的,就是拿着包裹,顺便跟杨若芙说一声自己回了村子。
去牛站的路上,她说道:“若芙,你最近帮我留意下附近有没有小院子,母子两人居住的。”
杨若芙疑惑:“我家这院子完全可以住的下两人,是谁要来住?”
季幼仪是想到蒋兰兰若真闹起来,只怕赵壮母子在村子里的日子不好过,或许可以趁机让劝说,让他们直接住进城里来。
不过这事情暂时还不能跟杨若芙说的太清楚。
“你便帮我留心着附近的屋子好了,其他的,等以后再告诉你,最好是翎雀坊附近的。”
“好,我知道了。”
杨若芙懂事的没有多问,将人送到牛站,“季姐姐,你一路小心。”
“好,我在这里等车,你先回去吧。”
季幼仪目送蒋兰兰离开,本想坐杨本树的牛车回家的,结果人家压根不待见她。
她上前,被一根牛鞭子拦了下来。
赵本树抽了口烟,嫌弃的撇了眼,“人满了,你坐别家的车吧。”
人满了?
季幼仪朝着车内看了看,明明只坐了两个人,还有大半的位置空着。
秉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她微笑提醒:“大爷,这车里明明还有位置的。”
睁眼说瞎话的赵大叔,抬头望天,“我说没位置了就是没了,这是我的牛车,我还不能做主了。”
从鼻子中哼出来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