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上班,身上没有急诊室味道。”
阮丝娴撑着人家身子爬起来,笑着盯着他的眸子。
“大叔,今晚,我允许你睡床边儿。这里——”
沈牧洲没有任何感激的表情,推开她站起身:“你当我是你什么人?”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廉价陪睡男么?老子不干!
“是、是、是我的小伙伴呀。”
“给我牢牢记住了,以后有事求我,得正式称呼我一声‘老公’,否则别怪我不搭理你。”
“什么啊?你这人怎么这样?老公这个词是随随便便能喊的么?!”
阮丝娴跪坐在床上,对着凛冽背影嗷嗷大叫。
卧室的门又打开了,沈牧洲从外面探进来半张脸,“从明天开始,你不叫老公,我不管饭了,也不给你煲汤了。我可不会把别人的老婆惯得不知道自己是谁!哼!”
“喂!再商量一下嘛,大叔。”
在外面那还不是为了面子才勉为其难叫他老公的,又不是她很想这样称呼他。
阮丝娴一个人在床上打滚,嘴里骂着前任渣男,沈牧洲忽然抱着枕头开门进来,走到床边,随意的把枕头朝床上一扔,“我想过了,还是听从你的召唤来陪你。”
阮丝娴本来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嘴上说说而已啊……
下一秒,她抱起睡袍就冲进了浴室。
很快,里面响起了沙沙沙的花洒水声。
沈牧洲靠在床头玩手机,心里美滋滋的幻想着今晚这个雪月夜,是得做点什么了。
二十分钟过去了,他狐疑的下了床走到浴室门外,敲门,“喂!你是打算独霸浴室吗?我还没洗呢。”
阮丝娴红一手拍着扑扑的小脸,一手捂着小腹从里面,嘴里难受的嚷嚷:“大叔,不好了!出大事了!”
“你别吓我,什么大事不好了?”沈牧洲接住了像个老太太狗搂着出来的人儿。
“我来例假了,可是我搬来的时候忘了拿卫生巾,大叔,只有麻烦你去楼下便利店买两包。”
沈牧洲挺拔的身躯僵了一下,好半晌才回到正常的音调,咳了一下提醒她:“我刚刚给你说什么来着?我这么要面子的男人,你觉得会伺候别人的老婆吗?!”
说完,沈牧洲作势就走到床头去拿枕头,打算回去客厅睡他的沙发。
“别啊……”
阮丝娴拉住他睡袍的衣袖,“叫老公就叫老公!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