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田赤、哈伦出了阳谷关地界,不几日行至一小集市,名落英镇,只因小镇四面环山,山上皆桃树,每到春末,落英缤纷,分外好看,故名。
两人看看天色渐晚,又累又饿,商量着前去弄点吃的。落英镇不大,只有一条街市,倒也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一朱门白墙黑瓦的高楼大户在一排排低矮破旧的草屋土房中,显得格外显眼,应是当地首富,此时正在街市上大办酒席,一字儿的流水席,从宅院内直摆到街头巷尾,满街挂满写着红双喜字的大红灯笼,把集市照得有如白昼。小集市的住户无论男女老幼,都围桌而坐,猜拳的猜拳,斗酒的斗酒,杯来盏往,好不热闹。
刚田赤看了看哈伦一眼,笑道,“今番倒也凑巧,只是到时要委屈了你,你且在此等候。”说罢猫下山去,溜进铁匠铺内,盗取了一把尖刀,又溜进大户后院,见两个奴婢守着一间紧闭的房间,门上贴着大大的喜字,许是婚房,刚田赤快步走过去,两人正待斥问,只见刀光一闪,两奴婢即捂着脖子向下倒去,刚田赤一手抓住一人,轻放于地。刚田赤轻轻推开房门,只见那新娘红盖头未揭,一个人独坐在红色大床上。听见刚田赤的脚步声,甚是紧张,也不言语,只用玉手将裙衩紧紧抓住。
刚田赤将新娘红盖头掀了,只见那新娘长得倒也标致,白净的脸上略施粉黛,显得清纯脱俗、不可方物。她怯生生抬头看了一眼刚田赤,见是个伟岸英武的男子,却不认得,怒道,“你是谁?”
刚田赤一惊,忽地将手架在女子脖子上,道:“不想死就别出声,乖乖就范!”
那女子正待出手,刚田赤翻手用刀把一击,把女子击昏在床。
刚田赤吞了吞口水,将女子反手绑了,嘴里塞上绸帕,再用绳子衔口绑住,这才剥了衣服群衩,行那禽兽之事。
可怜那新娘痛醒后却不能动弹,眼泪汪汪,连怒带恨,只求他速速了结。那刚田赤将新娘凌辱了,淫笑一声。也不管她,巫自寻了一身新衣,又将新娘衣物用红盖头包了,又取了一件纱帽,走到门前,将门拉开一缝,见四下无人,便出了房门,径自往后院走去。
到得后院,此时下人均在堂前伺候,四下竟无一人。刚田赤溜进厨房,搜罗了些食物。又到得马厩,只见两匹黑马,长得甚是雄壮,大喜,边小步靠近边小声安抚,试着用手轻抚鬃毛,那两匹黑马竟也不抗拒,甚是配合,刚田赤复大喜,从墙上取下缰绳马鞍,给两匹马安上,将新娘衣物捆在其中一匹马鞍上,翻身骑上另一匹马,右手提缰,左手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