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三哥也都会替你一一寻来。”
楚含章不着声色的抽出被他握在手中的手,合掌过于胸前,她再次行礼,“是妾让陛下为难了。”
“没有。”他笑说,“妹妹可千万不要这么想。”
步行入正堂,袁恪问楚含章,“可有订好是哪天?”
楚含章摇头,坐到他对面捏着苏荷递上来的信说,“信上只写了那医士已给大哥行了药浴,说药浴之后就为大哥针灸治伤,只这何时能成却是只字未提。”把信折了折的推给袁恪,“大哥的眼是孝武二十五年伤的,距今也有五六年了,想来那医士也是无法确定究竟何时才能让他重见万物,所以,父亲送进来的信上也没提。
不过,妾已让苏荷传信出去,告诉父亲若大哥的眼疾有所好转就再送信进来告知妾一声。
说来,妾还要多谢陛下。要不是陛下怜惜妾离家孤苦,常让父亲送信进来,妾也是不能知道这些。”她冲着苏荷所在的方向招了招手,苏荷会意的及时送上秋和殿的小厨房里刚做好的长寿面。
“这是...”大致猜到是什么的袁恪还是不厌其烦的问了楚含章一句。
楚含章站起来把托盘里的长寿面,稳稳的端放到他面前,“今日是陛下寿辰,妾以一碗长寿面在此恭贺。”随着她这话一出,满秋和殿的宫人瞬时乌泱泱的跪成了一片,双手合掌,嘴里都念着让人欣喜的贺词。
袁恪大喜,当场下令,秋和殿满殿宫人皆赏两月月俸。
宫人们欢乐的退下后,袁恪才又看向了楚含章端过来的那长寿面。
楚含章面露囧色,“陛下也知妾不善厨,陛下千金贵体也着实是不能吃做坏了的东西,所以,就只好由苏荷代妾给陛下做这一碗长寿面了。
妾有错,还望陛下......”她“恕罪”两个字还没出口,袁恪就已经拿着桌上的玉箸,大快朵颐了起来,不多会儿,满碗的长寿面就见了底。
满嘴汤渍,楚含章看在眼里,会心一笑,攥着手里的帕子就往他嘴角擦去,袁恪惊喜的看着楚含章的这一动作,“四妹妹!”
楚含章害羞的想收回手,但袁恪哪能允许,连忙抓住,大手包握住小手,他捏了捏,难过道,“进宫以来,四妹妹瘦多了。”
“是我这个皇位让你觉的可怕,畏惧了,是吗?”他真心的问她,却换来了楚含章新的惶恐。
“王宫巍峨,陛下尊崇,妾身为一介女子,心存畏惧,这不是应该的吗?”她笑盈盈的打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