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切不似作假。眼下这般说,果然挑起了话。又道:“哎呀,是我一时失言了,老夫人不过是年纪大了,有些身子不适,也是寻常的。”
寒酥冷静下来仔细看了抄写的经卷道:“这笔力十分有力,行文娟秀,郡主一定是跟随着名家练习过。”
琼元点点头道:“小时候家里倒是对学业不怎么管,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还是这几年寻了呂峻门下的学生来家教了几年。”
寒酥点点头,体面的笑了一下。
一时明儿来了,与芙蕖有说有笑的。见了她们,拜见了。
寒酥见她的衣裳并不是方才来时穿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明儿道:“方才打翻了茶,在芙蕖姑娘哪里借了一身衣裳。”
寒酥便道:“过几日洗干净了,再还给芙蕖姑娘。”
琼元吩咐人道:“一会子老夫人醒了,你将抄写的经文奉上。”便要与寒酥一同离去。
两人的住的地方,在同一个方向。琼元便提出与她同行,虽然是寒酥的马车,却也将正座让给她。
琼元上了车后,与寒酥闲话家常:“听闻姑娘在南方,南方的风景我也只是在书里听过,还不曾亲眼瞧见呢。咱们陛下,就十分喜欢江南水乡的风景。”
寒酥不知为什么突然提起皇帝,只接了话道:“陛下心怀九州,自然是哪里都喜欢的。”
琼元又道:“过一段时日就是陛下的千秋,陛下喜欢什么?姐姐可知晓。我呀,可为了备寿礼的事情愁死了。”
寒酥道:“郡主是陛下亲自册封,在陛下心中自然不同与其他贵女皇戚。准备什么,自然都好。”
琼元道:“承姐姐吉言了,我也是想着预备些不寻常的东西。不过长公主还朝后啊,再有什么新鲜的,都不新鲜了。”
寒酥客套道:“这下官就,无从所知了。”
一时琼元的院子到了,寒酥还是依照规矩礼送她离开。回了车上,过了一会子,明儿才道:“方才奴婢瞧着郡主好像和芙蕖有些刻意远离的意思。”
流苏亦道:“方才琼元郡主看了她一眼后,芙蕖是在逃避眼神。而后,琼元郡主也是刻意的不看她。可是说起在芙蕖房中的事情,琼元郡主又显得有些紧张,真是奇怪了。”
寒酥听罢,才问道:“可还发现了什么?”
明儿道:“奴婢瞧得真真的,那墨色翡翠镯子名贵,不是一个普通丫鬟能得到的。而且奴婢仔细查看了她的屋子,里头好些东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