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昂贵非常。这个芙蕖不是家生的丫鬟,是卖了死契的。一等丫鬟才二两银子,她这里不可能会有这些财物。”
寒酥道:“我记得这墨色翡翠可是难得的稀有物件,去年才得了几样,也都只赏赐给了几位重要的夫人。回去得好好查查,是否在册封的赏赐之列,若有,那么这个芙蕖,必定和这个郡主有些什么牵扯不开的联系。”
明儿道:“回去后奴婢便去内造府查清楚,只是。”
寒酥问道:“你是想问,我为何对一个丫鬟这么上心?”
明儿道:“只是姑娘毕竟是外人,高门府邸。难免都有这样的事儿,咱们多有不便。”
寒酥道:“正是这个道理,得按下不动才是。明儿,后日你便到老夫人院子里服侍两日,借机再多查看有什么异常。”
明儿答应下来。
回到院子里,小丫鬟来报,已经有车架来报,在府外等候许久了。
寒酥才想起来与牧柒诚的约定,便叫理妆梳头。更衣熏香,才出去。
到了门口时,远远见着一辆车架飞驰而去,冒冒失失。便问看守的:“方才是谁的车架,怎么跑这么快。”
那人道:“郡主娘娘的车架,教姑娘受惊了。”
寒酥问车夫道:“你家主子,是要送我到哪里去?”
车上下来一个清峻小生道:“恭迎大人,主子说,红鱼肉鲜,桃花酒甜,长亭酒肆,静候佳音。”
寒酥笑了一下道:“什么鱼这么神秘。”
祝融道:“大人有所不知,这家长亭酒肆,便是陛下去了也得提前一个月预定。”
寒酥上了车道:“正得好好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