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就好。”
袁艺骨子里只是个科研人员,一个小资,听多了打打杀杀不太耐烦,尝试转移换题,气鼓鼓地说道:“我不太懂你们的规则,按照你们的说法,自己守自己的家都不行的哦!”
“如果我在家,石小方根本不可能发挥得出来。”石子方对此事一向十分清醒,“而且大势上,大家都是为了培养孩子,只要来敌的上限在那只老鼠,不会超过石小方的潜能太多,我就不能在那。”
说着,他又伸手刮了下袁艺的鼻子,宠溺地埋怨道:“说起来,最适合留守那里的可是你,我原本也是这样打算的,你却硬让我改。”
袁艺跟只猫似的皱鼻子甩头,嘟嘴道:“一次两次,一天两天还好,天天面对着,我怎么可能一直保持得了恶毒后妈的形象。”
石子方摇摇头,觉得可能是年岁到了,最近越发不能算尽一切,可是自己所预想的课题还仿佛遥遥无期,不由得再也没有了和爱人拌嘴的兴趣。
袁艺知道自己是一个没什么能耐的科研人员,于石子方的课题却没有什么助益,反而因为自己羁绊过多,常常还需要石子方在她身上多算几下。
所以,在爱人沉默之后,袁艺也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两个人一旦沉默,就不由得同时想起了,那个同样选择了最可怕和最难的课题的那个人。
寇贼也在杀人,事实上,除了石小方,没有一个他接触过的,而且还现在还活着的强人,会抵触杀人的,哪怕是萱萱,也是不介意正当防卫时杀人的。
寇贼放下电话,朝着面前的大个子说:“你看看,连你表侄女都不介意防卫时杀人,你可别给我蹬鼻子上脸,欺负我一个老头子!”
在寇贼的对面,是一个仿佛一堵墙一般宽大雄壮的人。他站在那,身边就能自然地投下一片阴影,连窗外的阳光都不能改变,哪怕这大个子的眼睛里刻意得放射着很傻很天真的神色,也产生了极强大的压迫感,寇贼办公室里的花草甚至因为他的存在,仿佛都在瑟瑟发抖。
“我萱萱妹子的话有理,但是你到底是欺负过的家陈柔,我作为哥哥,既然出来了,就不得不帮她找找场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让我帮你松松骨就好。”大个子说话嗡嗡响,但是语气已经温和下来,绿植们仿佛被卸下了身上的担子,缓缓摇曳了下,安静下来。
寇贼烦恼得直挠头,吐槽道:“丽姨家的都是疯的,我是一个被限在这个小地方的孤苦老头,当时你陈柔妹妹都踩到我头上了,我出手训一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