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错了不成?你讲讲道理好伐?”
他是真的苦恼了,要是再把这傻大个给打了,就得罪了丽姨两次了,偏偏陈柔又不接他电话,萱萱又压不住这傻大个。
他不是不能反,是真不敢击,要是一个不小心把这个小嫩鸡子捏死了,他这么个小基地能被丽姨给掀到天上去。
倚老卖老不行,人家只看到他寇贼的实力,以大欺小不行,人家仗着自己背后有大佬,为老不尊不行,这是个软硬不吃的憨货。左右想不到办法,这傻大个一腔子热血不洒落一些仿佛不舒坦,和他那好战分子的陈柔妹妹一个模子。
拧巴了半天的寇贼,突然从石小方那蔫了吧唧的样子里,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他使了个身法,把大个子的肩膀揽住,人却悬空在了大个子的身侧,就以这么诡异的姿势,好歹是硬拖到了窗边,指着窗外的阳光,给他指了条出血的路子。
“你看,那阳光照进河里,折射的是散漫的光。可惜,那一条不是东流的大河,所以,他不是真的东流水,真正的东流水,是一去不回的,是只讲规矩的,如果这阻挡他的是散漫,他就捋顺它,如果阻挡他的是家庭,那就抛下他。”
大个子浑身一绷紧,牙关咬得嘣一声响,,眼睛瞬间锐利起来。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孩子自己找到了父亲。寇贼贼溜溜地想,使了一场祸水东引,贼兮兮的期待一场弑父的好戏。
父慈子孝,真是我们这些可怜的家伙的习俗。
寇贼假惺惺的慨叹,喷出了一口烟圈,转眼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