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里?为什么今晚他不在?在的话是否同样可以并肩逛街?
各种问题萦绕心头。
意识到不正常,苏婉秋摇摆臻首把陈长安的身影从脑海里晃悠出去,自言自语:“嗨,想他干什么呢。”
随即眼中只剩下长街花火,珠箔飘灯。
这时,啃糖葫芦的秦芙萝突然把手中还剩下三颗山楂的木串扬手一扔双臂张开:“哇哇哇。前面有变戏法的,快快快,都跟上,”
苏青棠跑出几步回过头捡起糖葫芦擦拭掉上面的灰尘又赶紧追赶:“喂喂慢些,小心摔倒。”
朱家文像只拆家拆累伸舌头的二哈吐口气,掂了掂挂满浑身的零零碎碎物品,颓丧着脸跟随。
苏婉青扯住他:“我来帮你!”
他身板立刻挺直傲娇回复:“堂堂七尺男儿,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算什么?”
“好叭!”苏婉青收了要分担的举动。
“嗯!”
朱家文重重点头,左脚右脚相互抬落的的往前走去,突然间眼中倏地黑乎乎一片,双腿发软晕倒过去。
当啷啷扑哒哒的断断续续声音里,秦芙萝的胭脂水粉,绸缎布匹珠钗首饰散落满地。
“啊,家文,家文!”
苏婉青连忙上前搀扶摇晃几下没有醒来,焦急的看向左手边街坊梁顶瓦墙上的一名白衣身影:“大哥大哥,快来看看,家文晕倒了!”
站在高处俯瞰盛世繁华的小舅子苏鼎风微眯眼:“呵,文弱最是书生也,这体格,还不到瞎眼陈长安!”
……
太和楼中,伴随长宁的开口所有人瞳孔越扩越大,怔怔盯住穿着女裳身材极度辣眼睛的陈长安从席桌间出列,眉头拧的像是天津大麻花。
白睌更是直接投出王者审判的目光:“丫鬟小安我问你,这堆竹筒到底是什么东西,长宁说它很奇妙,立刻展现给我看。”
“啊……”
陈长安刚张开嘴巴又赶紧闭合住,不停的摇头。
长宁出声解释:“母……母皇,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要不……要不拿纸笔来让她写述。”
此话一出群臣脸凉,不仅在女帝陛下的寿宴上送进来车竹筒,还让个哑巴丫鬟站出来以写述的方式与女帝陛下对话,实在太放肆。
白睌气的紧捏住手中酒具:“长宁,到底想要干什么?”
长宁咬牙,内心骂骂咧咧,恨不得陈长安喝凉水噎死吃豆腐烫死,她就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