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不行,偏偏姓陈的哈犟哈犟还拿出苏家满门的性命作担保。
狠狠剜眼陈长安,长宁用他当时向自己保证的口吻看向高高在上的白睌:“母皇,我愿以公主之名保证,这真的不只是竹筒,不会让您失望的。”
“如有半句虚假,请母皇革除我公主封名。”
济河焚舟,背水一战。
众人哗然,作为本朝人士长宁平日里做事大大咧咧他们是知道的,但还真没想到敢当着白睌的面说出这种话,难道竹筒真有什么玄机不成?
皇子皇女们低声交流各自想法:“长宁的确做的有些过,平常怎么胡闹都没事,今天可是母皇的寿宴,完全在作死。”
“说不定呀人家是专门这样做给咱看呢,炫耀母皇对她毫无下限的宠爱。”
永乐掩在袖中的一双手紧攒进粉嫩的掌心,面色愁云惨淡。
太子赵延康倒是站在长宁这边的,给那些说闲话的弟弟妹妹投去个自己体会的凛冽眼神,他们当即噤若寒蝉,毕竟身份在哪里摆着。
白睌则满腔愤懑渐渐的被郑重与疑惑取而代之,既是宠溺自然了解,她从未见过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长宁这个样子过。
此刻的她前所未有的严肃与认真,甚至还有些委屈抱怨的情愫。
当然白睌不知道,那是在抱怨陈长安。
一番思考,她轻轻抬手道:“来人呢,拿纸笔来。”
女帝亲开尊口,立刻有人把纸笔送到陈长安面前,他毫不墨迹的第一时间提起蘸墨写下串字:“请女帝陛下带领群臣来使们到太和楼外,并熄灭满宫灯火。”
“什么?”
宰相张怀民手中筷子一时失神啪嗒掉在地上,这行字里面至少触犯到三条忌讳,无疑是死罪。
首先太和楼办寿宴是提前定好的规矩,堂堂女帝岂能因为件寿礼而移驾向外,皇权置于何处,第二,群臣来使们悉数跟随,倘若这件寿礼并不耀眼满意,到时候会在外邦面前失掉天朝上国的威严。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熄灭满宫灯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刺客趁机作乱该如何,即便目前没有能够杀死白睌的存在。
当然,他也只是略微惊叹,并不能算作上心。
白睌直勾勾的盯着陈长安手中白纸上的文字,低眉沉思良久颔首道:“众人移至楼外,共同观赏长宁的寿礼!”
正准备要用桃惑蛊迷她按照自个意愿脸色说话的陈长安暗松口气,功法收敛。
要知道白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