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前来围观的人不少,但治病的却一个都没有。
义诊、免费赠药都没人要的吗?”云挽月诧异不已。
这京都得有多富庶啊?
她家小区楼下,买假药送鸡蛋,都一群爷爷奶奶排队呢。
白芷余光瞟了眼云挽月,欲言又止。
“娘,这里有人义诊!”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
衣衫褴褛的妇人正牵着瘦弱的小男孩经过云挽月的小摊。
云挽月刚想搭话,那妇人却像见着苍蝇一样,躲开了。
小男孩赖着不走,抽泣道:“娘,爹快不行了,让这位姐姐看看吧。”
“小孩子,不懂事!”妇人拧着男童的耳朵,低声道:“她是坏人,能好心给咱们治病?”
这声音虽小,还是传到了云挽月的耳朵里。
她这下知道为什么没人求医了,说到底还是自己名声太差了。
“毒妇!”
倏忽,一个鸡蛋朝云挽月砸过来,云挽月侧身一躲,臭鸡蛋飞溅开。
围观群众都被这“生化武器”熏得不轻,往后退了几步,却仍不怀好意地围着她。
云挽月不想与不明真相的百姓计较,收了摊,准备离开。
男童一急,上前抓住云挽月的手,“姐姐,求你救救我爹吧。”
“石头,别求这毒妇。”妇人一把抱住石头,“你舅舅、爹爹都是被这毒妇害的,你求他作甚?”
云挽月更是一脸懵逼。
此时,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有人冷言冷语,“装什么蒜?楚王府大火,咱们东街多少人死在那场火灾里,你不知道吗?”
“老天不公啊!竟然把这种毒妇给放出来了。”
“呵,还不是人家靠山硬,抱上了鬼面将军的大腿!”
“放出来就算了,你来这耀武扬威做什么?”
……
云挽月挤了挤眉心,京都除了沈清,还真是没有一个人喜欢她啊!
想来东街有很多百姓曾经在楚王府谋生,那场大火葬送的不止楚王,还有许多无辜生命。
云挽月暂时无法解释清楚,也无法苛责这些人,只能选择不搭理。
“石头,你爹在哪?带我去看看。”云挽月冲石头使了个眼色。
五六岁的孩童,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听到有人能救他爹,喜不自胜,一把推开妇人,“姐姐跟我来。”
“你这毒妇,连小孩子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