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刻涌了上来。
云挽月反手掀翻了摊位,挡住了众人,自己则带着石头飞奔。
两人到了街角一处萧索的小院子。
院门已经腐朽出窟窿了。
云挽月推门而入,一束光穿透进阴暗的房间。
床榻上的人咳了几声。
“爹!”石头一边呜咽,一边抱着床榻上的人。
云挽月掌灯靠近些,隐隐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
床上的人,面部已经烧毁了大半,看得出有用药的痕迹。
可是这种大面积烧伤,不是一幅两幅药就能治好的。
看石头家的境况,应该只是断断续续治病,才导致病人常年缠绵病榻。
“石头,别碰你爹。”云挽月拉开石头,“我替你爹检查检查,你去打盆清水来。”
石头眼睛肿得桃子一般,依依不舍看着床榻上的人,“姐姐,我爹他……”
“放心,有我在,你爹一定能治好。”云挽月说着,伸手去掀病人的棉被。
“小姐!”白芷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云挽月可是云府的嫡小姐,是沈府的外孙女,何等尊贵?
若是去掀外男的衣被,不知又会闹出什么流言蜚语。
“我这名声,无非是烂和更烂的区别,还怕什么?”云挽月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