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时不时吹口气,让凌霁风有些局促。
这么一紧张,手指便无意碰到了她的领口。
“咳!”
“疼么?”云挽月被他的咳嗽吓了一跳,还以为碰坏了缝合线,抬头,却见凌霁风耳垂通红。
两人对视了一眼,很快默契又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云挽月拢了拢衣襟,迅速帮他包扎好了伤口,“差不多了,吃饭吧。”
“那个……”凌霁风抱拳轻咳了一声,目光落在空白的纱布上,“你好像忘了件事。”
“哦,你说纱布上的签名啊?不用了。”云挽月摆了摆手,“伤口已经快好了,不用我看顾了。”
被戳穿凌霁风,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沉着脸一连饮了好几口茶。
倒是裴漠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不介意加把火,“我说你小子怎么有事没事就把右臂上的伤口露出来呢,原来如此啊!”
平砰——
裴漠的话没说完,凌霁风手指一动,茶盏直冲向裴漠的天灵盖。
裴漠侧身避开,差点没被凌霁风砸死。
“原来东街传的神医就是你?”凌霁风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没话找话。
云挽月一边往嘴里狂塞鸡腿,一边点点头,“今天多亏你们帮忙,对了,你们来东街做什么?”
“凌霁风想媳妇……”
“来查磷粉的事!”凌霁风沉声盖过了裴漠的声音。
云挽月眸光亮了亮,“有线索了么?”
“有一些。”凌霁风和裴漠去了后山一趟,还真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山洞。
洞中一应生活用品都有,虽然十分简陋,但看得出常年住人的。
凌霁风觉得此处有蹊跷,但是,四下却没寻到山洞的主人。
“我觉得有可能是邓宇,但还需要一点时间证实。”凌霁风有些懊恼。
“没关系,有线索就是进步!”云挽月却很乐观,朝他伸出手掌,“givefive!”
凌霁风一脸茫然。
“给我五,给我五,这个我熟!”裴漠赶紧解释道,一副求表扬的模样,分别跟凌霁风和云挽月击了个掌。
可惜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
云挽月对着凌霁风忽闪着大眼睛,“血玉的事查出来了,磷粉的事眼看就有结果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准备状纸去大理寺击鼓鸣冤了?”
云挽月真真是背够了这毒妇的罪名。